“眼见为实,你没看到就别瞎说,免得日后被打脸。你跟了你妈,说不定你那个后爸也要折腾你,省省心,干脆谁也不跟,自己去死算了。”唐华英收了这个话题的尾,又专注地雕刻他的竹子。
“我是说,你以后就算跟了哪一个,也不会有好下场。你爸嘛,成天喝酒,说不定哪天不悦酒瓶子就砸你头上了。家里有一只老虎,时刻刻需要提防的。至于你妈嘛……咳咳。”
“我跟你说了我不信这些。”
他继续解释:“第一次抹鸡血,是用以安慰河里的神灵,第二次抹鸡血,是为了避免异源血
“……”
“唐子豪,你迷信不?”
“你看得肤浅。”唐华英附在唐子豪的耳边说了不知一句什么,让后者从耳根一直红到了眼睑。
“看出来又怎么样?”
唐子豪十脸懵逼:“???”
“这个竹子你拿去,搞点鸡血抹在这尖上,月圆之夜的时候放到山下的小河沟里冲一晚上,对着它,保持清醒。第二天取出来,再抹鸡血,用它扎人,默念一遍你的愿望,那人就会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什么鬼?这是哪里读来的巫邪术?”
“可是血浓于水,我也相信我妈不是那样的人。”
唐子豪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你咳嗽什么?”
“傻弟弟,血浓于水,我何必以疏离间?”
“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你是天生痴呆还是被迫装傻?你爸妈之间早就有隔阂,看不出来么?”
“那不行,你总得让我说。”
“不。”
“那我告诉你一个办法。”他把被削得尖锐的竹子举起来,“我教你诛心。”
唐子豪:“不可能!你骗我!”
“自创的。”唐华英笑出了两瓣门牙,“只此一家,别无仅有。”
者没有权利忧伤,因而他们只是泄愤的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