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道:“长大了啊。”
“……你滚……”
大伯瞪了他一眼。
“你家那两个也没怎么好。老大呢?你不是在派出所给她找了个位置,我看她没在这,刚才是先骑车走了?好哦,她也敢
“托你的福,”唐子豪把自己脑袋受创的地方揉了揉,“要不是你生了个好儿子,给我脑袋一竹管开了光,我说不定还跟老三他们一样在修车师傅那闻汽油呢。”
还没等到回答,大伯突然动作了。
在唐子豪眼里,唐爸在没醉酒的时候永远一副风轻云淡不问人间风月的清高模样,那让他觉得此人站在云端,飘渺得非常。
唐爸:“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偏要通过打解决?谁没有长眼睛?你以为都像你?反正都要到了,什么不会有事实说话吗?你说有理那是你的道理,可儿子是我的,你打不得。”
可是他要是抱着酒瓶子醉醺醺神志不清胡言乱语,顶多能当个从月亮下坠下来的失足仙子。
唐爸的眼神一颤,手跟着抖了一下。
“也是你才能惯出来!”
他忿忿说:“你倒是聪明得很。”
唐子豪早该想到的,没有人给他电话提醒,说不定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失踪,除了闫二婶和他,所有人都不疾不徐,前者可能是戏精上身,他是真的要肝肠寸断了。
唐爸眼疾手快地格下他:“有事偏要在车上解决?”
唐子豪:“……”
他这样口无分寸,大伯也忍不过去了,抄起手就是一掌。
他把杂乱纷繁的信息在脑袋中捋了捋,叹了口气,问:“等我回来?我看他们压根不是想找什么人?是单纯想拿我开刀吧?”
他坐在唐子豪后座,用一个不知名的物体在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
“小伙子长大了,我这半截入土的人也该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