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在他们那个年代是个肯吃苦耐劳的进步青年,曾经是个流光溢彩、光宗耀祖的高材生,并且兼职读完了大学。
唐欣的二哥三哥也是大伯的儿子,这两个脾气最横,也最欺软怕硬,学历也最低。
于是,他憨厚的样子变了。
比他大的只有大姐二姐,分别是大伯和二叔的女儿,一个工作一个辍学结婚。
唐子豪:“胳膊肘往外拐,你老
生意风生水起,他就越看谁越觉得不是谁,给别人打工的时候还得受人牵制,很多事情缺少主动权,自己当老板却是敢说一不二的。
听他家里人讲他之前在一家外企工作,不知怎么地给辞了,去C市开了家火锅店。
同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不过脸上笑嘻嘻,心里mmp。这位大伯干脆脸上也不笑,只摆出一副“有钱任性”的油腻模样,穿金戴银的,就是想把所有人给比下去。
说起来,在自己这个门丁不兴的家族,唐子豪的同辈男同胞中,还是老大。
?把你嘴里那玩意儿给我取了,看起来真他妈碍眼。”
唐子豪双脚分开一个大角度,肘子放在大腿上,上半身高度被放低,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是盯出来,有点冰冰冷冷的。
毕业之后,多年来要么创业要么为别人打工,积累了些资本,逐渐阔绰。
可他家老三自己行为恶劣,却对此坡为不齿,日常违逆,必要时拳脚相加,全然没有点父子的情义。
“托你的福,我在全村都出名了吧?老三,你那猪脑子能不能想点东西?你嘴巴可真够大,什么都往外面传。你是不是忘了自家老爹的光荣事迹?”
这回“百忙之中”拔冗来吃这顿饭,据说他是开了兰博基尼来的,只是半路出了故障,就让老三老二先搭了车回来。
唐建英尴尬一笑,刚才的魄力消减了一半。
“唐哥,大学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