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柔软坚韧的幼胎被野兽当做了大号的跳蛋,恶意顶弄着胎儿的头颅在青年阴道内前前后后的抽插肏干。每每将胎儿使劲贯穿回那松垮敞开淫红入口的子宫,又会被一阵阵自然的宫缩推拒着胎囊向外蠕动滑溜而出。
这淫荡的游戏足足玩弄了十多回,将圣子花泥一般软嫩的嫣红宫囊插成了一只松垮肿烂的肉袋子,下贱不堪地长大了毫无弹性的入口,再也含裹不住被撞入宫腔的胎儿和龟头。
肉棒根部突然涨大凸起,死死的卡在穴口,柱身上尖锐的倒刺倏地深深扎入雌兽的阴道壁,戳的娇嫩红肿的黏膜一阵激爽痛楚。
浓稠的白浆在肚子内滚动,高高隆起的肚子里一阵阵稀里哗啦的黏腻水声,体内本应出生的胎儿被大团大团的浓稠精液浸泡,发出了濒死的弹动和挣扎。
滚烫的白浆射在脆弱敏感的宫壁上,把肚子一点一点填满,原本因为怀孕已经鼓胀到一定程度的孕肚恐怖的膨胀起来。如同灌肠一般在子宫内射出大量腥臭的白浆,肉眼可见的将圣子的肚皮越撑越薄。
只见那两团雪白的肉臀被撞击拍打得肿红一片,中央豁开大口的两瓣花唇只见含着一根紫黑色壮而狰狞的阴茎,即使在射精的同时也仍由一半柱身插不进去,停留在了圣子的屁股外边。
巨兽这才抬起身,两只前爪搭在圣子腰间,伴随着一声长啸,狰狞的兽茎狠狠抵着幼胎捅到子宫壁上,阴茎徒然一抖,开始凶猛的喷射。
而可怜的母体已经完全丧失了生产的能力,宁宣失神的双目茫然又空洞,眼角不停的流着泪,喉间发出颤巍巍的脆弱悲鸣,只能无助的承受着那恶意的插入和浇灌。
……胎儿……别……唔啊……又……又进来了……”圣子被一下插得双眼翻白几乎昏阙过去,剧烈地痛楚中混杂着隐秘的快感,简直像是在生产的过程中被胎儿用身体奸淫母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