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鱼搂住谢稚白的脖颈,“我刚才在和天道商量,问她能不能把你的誓言收回去。”
“就算你违背了,我也不想你灰飞烟灭。”
怀鱼:“她没理我。”
怀鱼急得去捂谢稚白的嘴,哪有结契发这么重的誓?可谢稚白已经说出去了。
谢稚白:“怀鱼想要什么,要和上天求取?”
“吾谢稚白,愿与怀鱼为契,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如有违背,灰飞烟灭。”
过了一会儿,谢稚白又问,“刚才……”
他咬破指尖,同时在少年的指尖咬了一口,双指相对。
怀鱼嘟起嘴,“你不要吵我!”
他的幻景。
谢稚白莞尔,“那她答应了吗?”
少年起誓完后,就闭上眼对上天做着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