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鱼“哦”一声,修为亏空和不同他交媾也没多大联系啊。
他不敢让别人做,就自己躲在房间里缝,反正谢稚白专心修炼也不会发现。
怀鱼跑到集市买了个兔尾巴,还扯了点布料。
少年和挽绿道谢后回到了房间内,他翻出了许久没翻动过的《山狐艳史》,开始在上面寻找勾引谢稚白的办法。
怀鱼没动。
他蹑手蹑脚地下床,给自己穿上毛绒绒的短衣,短衣很小,只能遮住奶尖周围一块和手臂一圈,锁骨和孕肚全都露在外面。
翻到最后,少年看到了个让段缙重拾性欲的办法,这个可以,和他的经历非常相似。
怀鱼射了一波又一波,可深处的空虚总是填不满。
谢稚白:“很晚了,睡觉。”
少年被舔得一激灵,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谢稚白又开始勾他的软肉,大坏蛋。
他挺了挺腰,把小湿穴抵进谢稚白的嘴里,想让谢稚白含得更深一点。
不管了,还是穿吧。
少年被舔得双目涣散,脚趾抓着被单,热意如潮水将他覆盖。
怀鱼准备好一切之后,爬回了床上,跪在谢稚白的腿间,对着青年紫红的肉棒咽了下口水,然后张开嘴含了上去。
要不是没见别人和谢稚白有接触,他还要以为谢稚白移情别恋了。
他听见衣裳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谢稚白在脱衣服,小穴上带来一阵风,青年的手指拨开高热的软穴,舌尖在花缝间舔了一下。
“呜……要肉棒。”
挽绿:“他的修为有点亏空。”
自己修炼多日,加上挽绿给的药物调理,总算是回了三成的修为。
晚间。
怀鱼垂下眼睫,乖乖抱着谢稚白睡觉,心想谢稚白不会是又不行了吧!
怀鱼好奇地望着她,“是什么啊?你说嘛。”
怀鱼的脸红了又红,这个先放着。
她每天都给谢稚白诊脉,青年除了修为亏空,并没有大碍,以往的陈年暗伤都已经好全了。
一连几日后,怀鱼实在忍不住,偷偷将挽绿拉到一旁,让她给谢稚白看诊。
“谢公子的身体没有问题。”
怀鱼没作声。
谢稚白在心里叹了口气,“子时了,该睡了。”
窗内纱帐轻摇,喘息声重。
“唔……嗯……”
少年瞧了又瞧,这样真的好看吗?
挽绿照常给谢稚白看诊后被怀鱼拖到了客栈的树荫下。
他又将乌发用毛绒帽包好,在后穴里塞上兔尾巴,脚踝套上毛绒绒的脚环。
“精水和面,当着段缙喝下面汤”咦……呕……
谢稚白回到房间发现怀鱼居然没吵着交欢,心中纳闷,少年今日是收了性子吗?
怀鱼擦了擦眼泪,花穴中涌起密密麻麻的痒,像是空了一截的剑鞘,想要剑身再进去一点将它完全填满。
……
“掰穴自慰,淫水流满床让段缙抓包被肏到窒息”
怀鱼:“不想睡,想要肉棒。”
他掀开薄被,揉着少年的孕肚,“小怀鱼今日不想要吗?”
挽绿:“若真说有什么问题……”
谢稚白捏了捏少年的脸蛋,“我想睡了。”
怀鱼:“真没问题吗?”
窗外繁星点点。
他走到床边,发现少年见他进来居然立刻装了睡。
……
他也顾不得羞涩,哭着去抓谢稚白的肉棒。
他要插插。
怀鱼抱紧了自己的孕肚,缩着穴口不让淫水流出去。
可他哪里折腾得过谢稚白,青年吮着穴口,一张一吸之间,似乎不把怀鱼吸干净不罢休。
次日,天麻麻亮的时候,怀鱼就醒了。
挽绿一头雾水,还是答应了怀鱼的请求。
少年将信将疑,以往谢稚白和他的在一起的时候,总黏着他不放,现在谢稚白不但不和他欢好,白日里还总是打坐修炼,甚至还说未免分心,不和他在一处。
谢稚白见怀鱼兴致不高,压下心头的火气,舔了舔少年的后背,抱着他睡下了。
怀鱼看着谢稚白硬挺的肉棒,马眼处还吐着白浊,“你也不想睡,为什么不要?”
“勾栏院骑乘让段缙观看?”不行不行……
谢稚白无非是给他亲亲摸摸,舔舔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