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烽接过高团长递过来的一条软鞭,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李伟成。李伟成的脸埋得低低的,夹在双臂之间,转回到面对墙的位置,塌下腰,把屁股高高翘起,紧紧闭上了眼。
刘烽的眼珠子恨不得要掉到地上,他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向这个方向发展。李伟成听完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虽然高团长以前有命令过他的传令兵打过他们兄弟连的一个连长,这事儿也不算是什么新闻,可是面对刘烽这个比自己还小了好几岁的毛头小子,实在是难以想象被他打屁股自己以后可怎么见人。
高团长说话的用词都非常谨慎,没有一个字是不得体的,即使录下来播放给别人听也没有任何不妥,不像李伟成总是会脱口而出直接说什么打屁股啊什么的,高团长都只说粗略的称之为惩罚。刘烽这会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看,不知道为什么,他急切地想要挣得面前这个男人的信任,可是又实在想不出方法。
刘烽流出一阵冷汗,像他这样的军官,随便活动一下,司法系统会相信哪个故事还不是完全是他说了算,看起来给自己选择,实则是赤裸裸的威胁,他实在是不能因为自己把李伟成的提干机会给泡汤了。可是那个他心里憧憬了许久的,仿佛自己的人生偶像的男人,将要趴在自己面前,撅着屁股俯身请打,这仿佛是让刘烽亲手把崇拜的图腾砸碎在面前,刘烽着实是左右为难。
高团长不语,等着刘烽做表态。刘烽今年是二十三岁,比李伟成小七岁,李伟成代表了他最向往的军队里年少有为的年轻军官,如今他要亲手把这些崇拜拉到现实的泥潭里,可他只能如此。此时的刘烽失落至极,但是命运很快就会为他填补上这块空缺,用高进军这个更加令他仰望的男人,取代李伟成的位置。
高团长觉得差不多了,给刘烽指了条明路,:“我给你个建议吧。你现在代替我,执行完李连长剩余的惩罚。”
高团长继续解释,“你打了我们的连长,就算以后你举报我们李连长滥用私刑,我们这里也有你打人的证据,最不济我们可以证明这是你们互相自愿,私生活不检点,说不定可以反将你一军说你以某种事物为威胁,胁迫我们李连长以这种不堪入目的方式被你侮辱。就看司法系统会相信哪个了。你只要按我说的做,我保证李连长提干的事情绝不会受任何影响,今天的事也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这时候,李伟成开口了,他知道高团长说一不二,如今他已经三十岁,如果因为这件事被卡了提干的名额,那么后边的仕途可能就大打折扣了,说不定再也没有出头的机会。他只能咬咬牙跟刘烽说,“刘先生,请遵照高团长的指示行动,不论执行人是谁,惩罚是高团长定的,那么就相当于我是在接受高团长的责打,没什么好丢脸的。”
我怎么才能保证你能够在我们的掌控之下,不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