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清怔怔的眨着眼睛,迟迟没有回应。
想起拓跋殇,苏羽清挣扎着从地上起身的动作一顿。
“你嫁给我我就给你讲。”
“那我不听了。”说完,苏姑娘转身就走。
你看这片草原,这牛、这羊、这马还有这狼,都可以给你。
见状,苏羽清别开眼虽有些不忍心看但并不后悔自己这么做。
路上途径一处,他们意外遇到了几匹狼,那位仁兄倒好,竟将苏羽清推下马想让她成为狼的美餐她然后趁机逃跑。
若对方只是丢下她一个人逃跑,她是没权利责怪的,可问题是那狗男人竟然想害她,这她就不能忍了,好在之前跟着拓跋殇偶然学了两招,没想到关键时刻还真能救命。
不过她没跑过拓跋殇,没几步就被他给拽住了。
苏羽清失落的往回走,迎面碰到了拓跋殇,她第一反应是拔腿就跑,倒不是怕他又非礼自己,而是怕他又讲一半的故事。
拓跋殇静静的看着她,信心满满,那个眼神,仿佛眼前的这个姑娘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我是凉族的大王子,日后父君退位,凉族便由我统领,你跟着我,日后绝对没人敢欺负你。
结果明日依然被算计。
我听说北燕的男子多是三妻四妾,我们不兴那个,你跟了我,我这辈子就只认你一个媳妇,他日若有违此诺,你尽可以将我五马分尸,尸身散于野狼野狗,让我不得好死。”
苏姑娘一下捂住自己的耳朵,态度坚决:“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为了行路方便,二人便谎称是兄妹。
一脸好几日,她好像都忘了自己要走的事情,满心都是在凉族各处打听那几个故事的后续,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不知道”。
骑着马猛跑一日之后,她意外在路上遇到了同乡,也是长安人,于是两个人很自然的便结伴前行了。
未免夜长梦多,她当晚就悄悄离开了凉族。
好半晌之后,苏羽清才缓声道:“那牛、那羊、那马还有那狼,你自己留着吧,我不要,如果可以的话,我就想让你把故事给我讲了。”
而且我这人脾气好,尤其是对媳妇,言听计从,绝不会惹你生气。
“……什么话?”
总感觉在这待了一段时日,她已经将大家闺秀的包袱扔的干干净净了。
其实即使是当日被拓跋殇轻薄过,苏羽清心里倒也没有怎么厌恶他,大概是觉得他偶尔有点小蠢吧,那份蠢就平添了一丝可爱,让他看起来没有讨厌,但这绝不代表她就喜欢他,特别是还要嫁给他。
拓跋殇坚定的拉下她的手,正色道:“我不给你讲故事,我就是有几句话要同你说。”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男音:“想起我来了?”
拓跋殇:“……”
好在苏羽清身上带着拓跋殇以前给她的药,那是用狼血制的一种药,戴在身上在外面碰到野狼能避免被咬,但她也不敢跑,就小幅度的挪动,并且趁机一弯勾击中了那人的马腿,让他从马上跌下瞬间被几匹狼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