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傻兔子。
邵婉面露为难。
邵婉咽了下口水,试探着说:“云……云、云笙……”
邵婉怔怔的望着他,一时有点懵。
许多想法在邵婉心里扎根已久,不是傅云笙一两句话就能扭转的,是以他也并不急于一时,眼下还是该干点符合情景的事情。
“你听我的,要把我当成自己来对待,这才是夫妻该有的相处之道呢。”
“王爷……”话未说完,邵婉便在傅云笙的注视下改口道:“你说的都好。”
比如洞房。
“这话可不对。”傅云笙自有自己的一套歪理邪说:“两口子过日子若求的是把彼此当成宾客一样对待那还成亲做什么!”
他将双腿横在邵婉身体两侧,一副怕人跑了的样子,然后才对她说:“我们都成亲了,你就别左一句王爷右一句王爷的了,叫我名字听听。”
“嗐,夫妻之间哪有什么敬不敬的,重要的是稀不稀罕,你光敬着我心里却没有我,那还不如不敬呢。”
本来他也紧张,结果一见邵婉这表现,他反倒淡定了。
动作利落的宽衣上榻,他将媳妇往怀里一搂,然后就那么静静的抱着她坐着,并不乱动。
傅云笙不予余力的给她洗脑,不忘催促:“来,叫我名字听听。”
便如此刻,二人不再说话后她就乖乖坐在他面前,一声也不吭,似乎在等着他下一步的吩咐。
越看她这老老实实任人欺负的样子,傅云笙越不敢相信她就是邵婉,可他琢磨着,安国公那个老东西纵是敢骗自己也绝不敢骗老三。
“嗯,乖。”傅云笙满意的点头,鼓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转瞬又道:“那日后我便同叫你‘阿婉’,好不好?”
傅云笙咽了下口水,掌心又开始往外冒汗了。
看来是邵家那个泥沼将她训练成了这般听话懂事的性子,全无自我,只为了讨好别人和家族利益而活。
“可是娘亲教给我说,夫妻相处之道贵在相敬如宾……”
傅云笙顿时备受打击:“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邵婉初时还紧张的浑身僵硬,可时间一久便慢慢放松了下来,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倒是没有注意到某人已经暗戳戳的开始解她的衣裳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衣襟都散了:“王爷!”
邵婉从小到大被教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听话”,是以在面对傅云笙的时候,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半个“不”字都不会说。
“额……”
见状,傅云笙心下不禁觉得奇怪,他心说就这性子安国公居然还想把她送进宫去争宠?这不整个一羊入虎口嘛!
猛地闭上眼睛僵在了榻上,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样子。
也就是说,邵婉就是邵婉,只是和他想象的攻于心计的女子有区别。
“不是不是,是知道的。”邵婉赶紧解释:“只是觉得直呼王爷名讳有些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