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阿黑,怎么不过来吃饭?哦,肯定夫人回来了,今天她回来得好早。”
阿黑亲昵地舔着妈妈的手,开心极了。另一边,名为雪花的小猫咪敏捷地从猫架上跳下来,冲着越楚楚不满地喵喵几声,好像在责怪她偏爱那只一点也不好看的大蠢狗。
“不好好工作,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啊。”越楚楚撇开脸,嫌弃地说。
“……噫,这是什么东西?”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不论狗,还是猫,它们都更喜欢可爱的女主人些,明明在家里的时候,霍修然从来让自己表现得足够温柔。
“宝贝,今天过得好吗?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越楚楚看向屏幕,目光像是被那根勃起的脏东西烫到一样飞快移开,却也感觉到一阵心跳加快,画面上,粗长紫红的性器已然充血勃起到夸张的程度,膨大的龟头令人想起蘑菇的伞盖,马眼处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冠状沟也长得很色情。越楚楚都记不清自己吃过多少次这根又大又粗的肉棒了,可每每看到还是会觉得不可思议——这么粗鲁野蛮的东西是怎么塞进她的下面的?
这时,霍修然也打来了视频电话。
越楚楚拆开包裹,发现里面是可疑的“玩具”,那是一根粗长的假鸡巴,明明是深深的黑色,却因为过分淫靡的形状,透露出夸张的色欲感,这种感觉在越楚楚用那双白皙的手拿着它的时候更加凸出,而且在肉棒上还有一个颇具心机的分叉,刚好能抵在阴蒂的位置不断震动,她光是看着就脸红了。
说起自慰,还真有过,不过越楚
越楚楚知道霍修然给自己买了礼物,微信他们一直有聊,甚至还幼稚地保持着情头,霍修然的头像是阿黑,她的头像是雪花,哪里像结婚三年的老夫老妻。
他看到越楚楚耳尖的粉红,笑意更深了。
其实霍先生很少出差,据说这一次是去M国那边考察市场,非常重要,越楚楚本身有自己的工作,没有陪着一起去。
从画面背景来看,霍修然那边正是早上,似乎在酒店的房间。
大狗子扑在门上一蹦一跳,热情至极地甩着尾巴,哈哈地喘气,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妈妈回来。
陌生男女之间这种行为绝对是性质恶劣的耍流氓,可在结婚了好几年的夫妻之间,自然是种缓解出差之苦的情趣了。
霍修然意味深长道:“想我什么?我们有一周没见了,楚楚。”
“也、也不是啦,还是有那么一点想你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隔着这么远……”
“你、你干什么啊……耍流氓……”
说起越楚楚的工作,她受逝去父亲的观念影响,稳妥地选择了一家国企入职,中层管理的级别,工资嘛肯定比不过霍先生了,但完全足够自己和狗狗猫猫生活,朝五晚九,五险一金,很稳定,是越爸爸期望的女儿的样子。在公司里,她一向秉持着低调的原则,自己开车去上班,别人只知道她结婚了,还不知道她有个这么有钱的老公。
她以为就是M国的特产之类的,也没急着去看,吃完饭带着阿黑出去遛了一个多小时,洗了澡,差不多就晚上十点的样子了。
“你看,除了我很想你,它也很想你。”
“对了,夫人,今天霍先生寄来的快递到了,我没拆,放到卧室里了。”张姨说。
来到这个家里,按照男主人的要求,她还学会了如何烹饪营养丰富的狗饭和猫饭。是的,因为女主人的喜好,在养了一只杜宾犬后,这个家里又多了一只精贵的白毛蓝眼的布偶猫。其实,无论霍修然还是张姨,都认为家里多一个孩子更好。
“不好意思哈,张姐,我忘记带钥匙了今天,我早上跟你说过对吧,修然还是出差不回来,晚上就我们两个人,哎呀,阿黑,怎么这么调皮呀?等会妈妈吃完饭,就带你出门玩。”
晚上六点半,张姨已经把精心烹饪的美味佳肴摆在了桌上,在来到这栋别墅之前,她曾经在五星级酒店任职经理,做起这些事情来也算得心应手。
这荤话是一句接着一句,霍修然就是喜欢看妻子羞涩为难的模样。
他的声音喑哑,像大提琴似的低沉华丽,恶魔蛊惑纯洁的少女偷尝禁果时,就是用的这种声音吧。
视频的霍先生仍旧是那般英俊,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低低的眉弓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凶狠,但在看向妻子的时候,唇角不自觉勾起的淡淡浅笑,显得那般温柔。
安抚了猫主子,越楚楚洗了手就准备吃饭,看着丰盛的饭菜,有菠萝炒饭、黑椒牛肋、黄金虾球、什锦蔬菜沙拉,还有每天必不可少的滋补参汤,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有点空落落的,因为霍先生不在嘛。
“当然是想你,还能想谁。难道楚楚就不想我?我自作多情啊。”男人假装露出一个伤心的神色。
“宝宝,你不在我身边,我每天晚上都很想你,憋得难受,难道你都不心疼自己的老公吗?你下面的小逼就没有思念老公的大肉棒?有没有背着我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