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清沉默片刻，说：“一半是依恋，一半是喜欢，你对他太好了。”
收拾好碗筷以后，白舟在大门口磨蹭了一会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喂？”
大概睡到了中午，门铃毫无预兆的响起。
“学长？你病了吗？”
他伸过手，摸了摸朗月清的下巴，“我现在想对你好。”
路天明沉思了片刻，沉重答道：“也不算。”
“嗯？”
白舟小心翼翼的关好门，跑去厨房捣鼓半天，把自己带来的粥放进电饭煲保温起来。
白舟站在那，淡淡的看着他漱口，洗脸，然后进了房间，关上了卧室门。
朗月清手抖了一下，淡淡道，“哦。”
“当然不算。”朗月清顿了顿，两人只是肉体厮磨，哪里来感情一说？他又问：“你觉得你和白舟算爱情吗？”
朗月清挣扎了几下，从床上起来了。
“算爱情吗？”
“学长，我给你盛粥！”
白舟掩了眼底的失望，把被单一把扯了下来，全都扔进了洗衣机。
“为什么？”他想问，为什么要拒绝我？
“……”
他开始每天都过来，主动包揽了所有家务。朗月清的病好了，每次都要给白舟开门，他嫌麻烦，把家里的密码告诉了他。
“…我病刚好。”
草，多好的意境啊，被这人一个操字打破了！下一秒，路天明放开手，躺回去了。
又拉开衣柜打算换新的，可是一打开，他就看见一套磨毛的黑色西装笔直的挂在衣柜里，是那样眼熟，再看那根胸前悬着的金色链条…
“嗯。”朗月清点了点头，嗓子疼的不想多说一个字。
几碟清炒小菜，一碗素粥，白舟递给他勺子，坐到了对面。
“你随意。”他咽了咽口水，又回床上睡了。
见朗月清开始吃饭，白舟自作主张的去打扫房间了。
“你发定位给我，我马上来！”
等到半夜在凉水里冻的一个激灵，才意识到，这初冬刺骨的寒意。
朗月清太难受了，挂了电话就接着睡了。
两人相拥着享受高潮余韵，水汗交融，彼此生出一股怜惜来。交合处绵绵软软，两人相视几秒，开始柔吻起来。
香味很快飘进了卧室，把人勾醒了。白舟趴在门框上的眼睛，显然满是期待。
可事后补救是没用的，朗月清病了。
浅绿色的床单上，布满了白痕，再加上房间残留的气味，明眼人一望就知道昨夜这里是一场乱仗。
“我抱你去泡澡，我得走了，最近几天有的忙。”
他连忙爬出来冲了个热水澡，赶紧吞了药，又裹了被子睡了。
朗月清没有解释有过谁，他根本就不在乎白舟的感受。
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要死个明白。
“嗯。”嗓子像吞了刀片一样。
他沉了沉气，转身铺好床了。
白舟手抖了抖，抓住了那条链条。
朗月清皱着眉，打着赤脚去开了门，门一打开，白舟提着两个布袋子，可可爱爱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这会是巧合吗？
当他接起那个打扰他清晨的电话时，嗓子哑的一塌糊涂。
朗月清家里是不开火的，一来麻烦，二来他爱干净。
白舟又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朗月清慵懒的答了一声，任由人把自己抱去了浴缸。
“白舟被关太久了，他不明白怎么跟人相处。”朗月清抱住路天明的手，往他怀里钻了钻，“但他喜欢你…我看出来了。”
“很好啊，准备考哪个学校？”
“我们这算什么？”路天明问。
他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就算不是他想的那个人，也会是别人，所以是谁又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不找我了？也不理我了？甚至现
然后他体贴问，“学长，吃了药，要睡一会吗？”
朗月清拒绝了，与之前判若两人，再不是那个整天和他做爱的学长了。
朗月清淡淡道：“你想算什么？”
“什么为什么？”朗月清反问。
看着路天明慢慢凑过来的脸，他淡淡道：“你是操上瘾了？”
“帝都大学。”
“学长，我最近有在复习了。”白舟糯糯的声音传来。
白舟还是抱了上去，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掉了下来。
酸涩的身体被泡的暖和又舒缓，连路天明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听见，朗月清就这么睡着了。
他是浪子漂泊死不回头，自己算是什么？他的其中一个炮友？白舟擦了擦眼泪，心里暗暗有了打算。
手机正巧亮了，秘书提醒他，明天有早会，路天明看了一眼时间，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