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绘画抱持兴趣,立志在这行业出人头地时,父亲不但未反对,反而以
然後,那个夏夜到来,刹那间,我就要侵犯了琴美!
他大声对我怒骂後跑走了,大概对我太失望了吧。
孩,而小望根本不是妈妈所生!」
我为傲,且与母亲共同支持我。就是因双亲的理解和支援,我才有今日的成就
「俊彦,帮帮我!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侵犯小望!一想到和小望之间没
和长谷川了。
「你在说什麽?你们当然是静子的儿女!」
,仅有清明节和过年时会回来。
这太荒谬了,我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
岛的男女最後的末路,理性是仅存的希望。但精神耗弱的妹妹天真无邪地需要
孩子?我没听谁提起过这件事。
那时要是澄江在家里的话,情况也许会有所改变。可是她当时住在名古屋
我尽力安抚他高亢激昂的情绪,可是,这抑制不了激动的思春期少年,他
液!是那把女人当发工具的荒淫野兽,和不知廉耻公然搞外遇的傲慢母猪所生
逼上前要我给他一个答案。
进了昨夜梦中的记忆。
这只是说好听话罢了,同时也是我对自己的警讯。
园子说的果然没错。他激动的感情,如洪水般淹没了我。
对父亲的工作就不太清楚,他在家从来不提,我也没想过要问。
我能对哭泣的他说些什麽?要他像我一样逃走吗?不,这种话我哪说得出
口?
「不可以说这种话!」
「不可能!」
晋吾的每个字句,都化为利刃,刨挖我狼狈的心。
离家前的半年间,我每日陷没於白日的梦魇,只能在沉眠中得以喘息。得
人能商量!」
的小孩!」
也就是说,半夜听见的声音,园子心生胆怯的声音,其实是与叔父耽溺於
女孩在青春期是肉体变化最显着的时期,我对逐渐散发女人味的琴美,开
将成为我新的枷锁,却又对无法染指琴美感到绝望。
「我的确是妈妈怀胎十月生下的,不过,据爸爸说,我其实是长谷川的小
「有何不可?这是事实!快告诉我,教我到底该怎麽做!」
起…」
还在。但是,自从高野先生没留下遗书自杀後,住在家里的人就只有我们兄妹
他痛苦地蹲了下去。
「我当然晓得!可是,倘若我真的是爸爸的小孩,体内还是流着下流的血
怎麽办?」
昨晚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做了场恶梦,恶梦的真相,恐怕是琴美吧。自
最後,我在叔母一家归来前离家,那是无何奈何的抉择,究竟要侵犯琴美
比较能够冷静应付的时候,只有最初半年左右,因为澄江的父亲高野先生
。不知为何,和园子发生的事,又由脑海中追逐而来,我趋於自虐的思考,闯
长谷川从双亲死後就频繁地出差,听说是为了整顿父亲的事业,但我原本
荒淫的女性发出的喘息声!?
在仓库中,干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妈妈也不甘示弱地,和管家长谷川搞在一
有血缘关系,我就忍耐不了心里的冲动!我爱她!从以前就比谁都爱她!」
「你…是你的话一定会了解吧?这种事,除了和有同样烦恼的你以外,没
从四年前双亲过世以後,琴美就是潜伏於现实中的恶梦。
知神户的叔母一家要搬回来时,期待与绝望,令我焦虑难安,期待着叔母等人
「反正,你不能因小望的事而寻短见…」
「神田家已经快完蛋了,连我和小望,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爸妈亲生的!」
有一样。
。这样的双亲,已经不在人世了。
晋吾掩着面哭泣,我不得不想出一个让他能够接受的明确回答,能说的只
的爱,但是,当时我还很年轻,心智都太不成熟了。
与生病的妹妹被留在人间的我,很容易地将自己的处境模拟为飘流至无人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一时间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晋吾和小望不知是谁的
「不用隐瞒了!你喜欢琴美吧?我清楚得很!俊彦,求求你告诉我,我该
始怀有不纯的想像。是的,我是个差劲的哥哥。
「什麽!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别无他法,只能无力地呆呆站在那儿。
我,当然她并非要求肉体关系,而是纯粹以妹妹的身份爱着我,同时也渴求我
我在心中对照着神田兄妹与自己。晋吾和小望,简直就是我和琴美的翻版
「你们是兄妹,不能做出越轨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