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即便是有了之前的扩张,骤然的疼痛还是让烙槿逼出了眼泪,他本不想挣扎,因想着自己此刻的状态与诫渊的情况,挣扎也没有任何用处。可是只有打在身上才知道疼,此刻他只想诫渊出去,无论用什么方法。
突然加快的动作让烙槿更加难受,对方的每一次动作都很重,这样烙槿有一种自己会死在这场疯狂的、非自愿的情爱中,他被挤压的干呕,又在嗓子已经呻吟的嘶哑时被诫渊抬起,以双腿大张的姿态面对面拥在怀里。
他就像是一只被扯碎的玩偶,本就已经濒临破碎散架的身体被毫不怜惜地翻来覆去扯弄,在断裂的边缘用力,直到支离破碎。
他话没说完,就被诫渊骤然挺动的身体被迫将剩下部分的性器全部接纳,烙槿感觉身下似乎被撕裂开,就像是被万千铁针穿过,被撕碎般的疼痛从下身碾到每一处,身体似乎因过载的痛苦而麻木,随后转化为一阵一阵的疼痛向他袭来。
“不…呃呃…!不要……不行的……!”
“哈、哈嗯……!呜不……”
很快便开始的动作让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随着对方的节奏而在床单上摩擦红了一片,早已经脱力的双腿如同失了骨头一般被挂在诫渊的臂弯两侧,烙槿的腰被迫抬起,对方的性器在他自己可以看得到的视线中进出,诫渊挺身,将本就处于极限状态的烙槿对折得更甚,似乎就是要将这一幕让后者自己看的清清楚楚才算完。
被按压在身侧的双腿开始胡乱地踢蹬,烙槿不顾一切地用自己能动的地方拼命挣扎,他余光看到诫渊才仅仅进入了一半的性器,更是面露惊恐,眼泪还挂在眼角,这让烙槿的挣扎看上去更加可怜。
事实上,烙槿早就已经疼得目光模糊了,眼角因疼痛而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无力地瘫在床上,他左手手腕高高肿起,右手原本抓着诫渊的发梢,后来因无力而放下。
诫渊将他紧紧锢在怀里,似乎是怕人挣扎,他用了很大的力气,直到那些射出来的东西一股一股地将烙槿的身体都填满,甚至因无处容纳这些东西而顺着后面流出来为止才罢休。
“嗯……嗯呃…!”
他被放在床上,几乎意识模糊。
“哈嗯……!不、停下……呃哈……”
体内的性器因这样的动作而深到可怕,烙槿自然是疼得眼前一黑,可是早已经脱力的他甚至不能靠自己抬起身去挣脱那性器,诫渊将他抱起,性器留了一半在烙槿体内,随后松手,欣赏着对方不得不被迫吞下那东西的恐惧神情。
烙槿怕极了,他甚至有一种自己会活生生被捅穿身体的错觉,那种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觉可怕的要命,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和诫渊说那种话来刺激他,为什么非要逞能当着对方的面离开。不过这一切放在此刻想来,都已经晚了。
“出去、呃啊!疼…!出、出去……!”
察觉到诫渊似乎即将释放,烙槿竟反而感觉到释然,射进他的身体里也好,只要可以让他摆脱此刻的痛苦,他也愿意。
“诫……诫渊!嗯呃…!不要……!别再进…呃啊啊!!”
诫渊在他旁边,目光晦暗,隐约可见一丝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