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后许久,他才对着空气把心中的答案说了出来。
他并不把期望寄托在她身上,他自是知道她从来不会回应他的这些痴想的。
束后的慵懒,如玉般的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
“当然。”这一声回响在这狭小的空间,就仿佛离开之人在回答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