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下胀大了,顶在她的舌头上,不住兴奋地颤抖,饱满的棱角充满了口腔,两个越发鼓胀。
坐在马车上,林蕊靠在林母身上。
她把脸埋进他温厚的掌心,在心底说:我也是。
林蕊睁眼,正巧对上林桀的目光,他也在看她。
从前是,以后也会一直是。
林桀又亲了她一下,才施施然道:妹妹睡着了,我叫她呢。
他俯下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林母道:她起床气大,一会儿醒了还要恼你,你先抱她下来,回了府再说。
林桀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握住棒身,快速地撸动几下,终于忍不住,颤抖两下,表情狰狞地低吼一声:嗯!
着他的心意,把他含得更深。
他示意她离开,把即将发泄的东西拔出,狰狞的棒身沾湿一片,已经胀到最大,成了一片紫红色,出口处怒张着,亟待喷发。
下面林母已经在催:怎么还不下来?
到家的时候,林母和苏绾先下马车,车上只剩他们俩。
良久,林桀才睁开眼,轻轻抚过她的下巴,他眼中似乎还残留着水色:阿蕊,真乖。
于是在她的视线中,这个秘密午后的黯淡日光下,一道白浊划过空中,所有的激荡落在了地板上。
林桀笑着应:好。
走到半途,林桀借口果酒弄湿了衣裳,找了周府上的一个小厮带路,带她去换了身衣裳,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他低声喘息着,手指放开了帘子,上面被他抓出一片褶皱。她过去轻轻抚平。
林蕊轻轻哼一声,继续靠在他肩膀上假寐。
于是,在她惊慌的目光中,他直接抱起了她。
他低头看着她,她双目水濛濛的,让人又怜爱,又想狠狠地贯穿。
林桀把她的脑袋拨过来:多大了,还赖着母亲。
直到最后一下,他颤抖地说:阿蕊,要到了。
他咬牙说:看着我。
林桀微笑同她耳语:闭眼装睡,别让母亲发现。
他轻轻笑了,趁着没人看见,捏着她的下巴,飞快地落下一个吻。
他脸上发着烫,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手指紧紧攥着帘子一角,身体绷成一条线。
她只好闭上眼睛。
她腰肢纤细,身量单薄,像一只雏鸟,薄薄的翅膀上带着绒毛,尚未长成,在他怀里扑棱着。
马球会直到酉时才结束,周府本想留晚饭的,林桀同母亲说妹妹醉了,就先回去。林母看了一天热闹,也有些累了,于是一行人打道回府。
他挺进来,出去,又一次挺进来,动作越来越激烈。
收拾过这一番狼藉,两个人悄悄出去了。还好,没什么人注意到。
她于是看着他。
她闭上眼,听见他说:蕊蕊,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