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梦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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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烈的释放后,她的手心沾了一片。

    好了,小祖宗。快把鞋穿上,该出去了。

    她很快摸到他起势的东西,握住弄了两下,他闭着眼,闷哼两声,往下去捉了她的手。

    她的长发润泽、水亮,盘成的发髻挨到他的下巴了。他用脸蹭了蹭。

    林蕊拉住他:等等。她拿出那张沾了口脂的丝帕,递给他:用这个吧。

    她躺在榻上一时没动。林桀过来拉她,她就撒娇:阿兄,我手酸,没力气。

    门锁了,日光懒散,透过花枝,在桃花窗纸上投下剪影。书案旁边有一小榻,上面铺了一层凉席。

    林桀会意,这么多日没见,他也想她想得紧,一下伸臂把她抱住。

    皇帝对林桀印象很好,不过看了一眼各个士子,就只有他才貌最出挑,又因着林桀父亲这一层缘故在,不好让他太出风头,于是点了个探花郞,授了翰林院编修。函使满面笑容来到林府报信儿,林母亲自出来迎,笑得合不拢嘴,赏了人个大大的红封。

    他沉默一阵,说:我帮你换。他给她重新穿了一遍衣裳,跪在榻边给她系带子,她还哼哼唧唧的。换完之后,她孩子气地捧着脸要他亲。林桀扶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见她来了,他分了一半的榻给她。两个人靠在一起说话,也不拘什么内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这是考完的第二日。他头一日回家,沐浴换衣,倒头就睡。一觉酣畅淋漓,睡到第二日中午。然后林蕊来了。她是告了父亲母亲,先来看看他的。过来的时候,林桀已经醒了。

    两世都是探花郞,与状元失之交臂,林桀并不纠结。朝堂上的水深着呢,他初入仕,还是低调些的好。对于林家人来说,这已经是顶好的结果了。

    他平复了呼吸,才睁开眼。想起弄脏了她的手,他哑声道:抱歉我去擦下。他眼角还有情致的红。许久没有释放过,今日就格外激动了些。

    

闲梦10



    最后,林桀还是从柜子底下翻出一套女式的裙子给她:阿蕊,你换身衣裳吧。

    林桀还是翻来覆去在她身上检查了一遍,才放开她。

    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林桀接了,低头沉默地帮她清理干净。又去打了水,仔仔细细将凉席擦一遍。

    阿兄,她轻声说,我好想你。他握着她的手于是松了大半。本来也没有用全劲儿。她一下有了活动的空间。

    她说:应该没有。

    纸窗用叉杆撑了个缝隙,暖融融的风吹进来,一缕黑发掠过他如玉的面庞。他闭着眼睛,咬了她喂过来的樱桃:不冷。

    她取笑他:大哥现在比娘还啰嗦了。

    她靠近他一点,两个人鼻尖相贴,小声问:那你晚间可有如厕吗?

    一片温香暖玉拢在他胸口。

    林桀这几日睡得太少,现在脑子还是一片迟钝的空茫,也就没推开,任她的手往下摸了。

    .

    片刻之后,林桀忽地搂紧了她,弓起身体颤抖地弹跳两下。

    阿兄,贡院里冷吗?

    夜里也不冷?

    把儿子入仕的事情敲定,林父就开始琢磨着把张家的婚退了。

    他开始由着她作乱。之后,那充血的地方越发不可收拾。他呼吸急促起来,大掌带着她的手,由着自己的心意在她手心里横冲直撞。

    林桀略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以前备的。

    这段时日,林父

    她还要问。他打断了,催她:快换上,一会儿爹娘过来了。

    她娇娇地嗯了一声,身子往他怀里钻。

    林父不欲张扬,于是家里关起门来庆祝,整治了好大一桌席面,叫院里人都来凑个热闹。府里上下的小厮婆子,都奖了三个月的工钱。

    他把帕子收好,说:过阵子洗干净再还你。又问:你衣裳沾了吗?他怕不小心弄到她身上去了。

    他说:我分到中间的号舍,一切都好。那些边上漏雨的,就不定了。

    到了月底,放榜了,报喜的锣鼓声穿梭在大街小巷。不出所料,林桀入选了,三日后参加殿试。几日后,殿试结束,前十的名单定下来,真正的尘埃落定了。

    之后,又是大大小小的宴会。鹿鸣宴、谢师宴、饯别宴,打着各种旗号的诗会,赏花游园,品茗聆音。等把这一通热闹应付过去,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林桀开始跟着父亲出入朝堂,他品阶虽低,但谈吐不俗,又有家世撑腰,圣上青眼,旁人不敢小觑,一切十分顺遂。

    她惊讶:你书房里有女子衣裳?

    林桀一下睁开眼睛,和她对视一眼。沉默片刻,又闭上了眼,没有直接回答她,只说:小丫头,好奇心挺重。

    林桀半支着下巴,斜靠在在引枕上。林蕊躺在他的另一侧,拈了颗樱桃,喂到他唇边。

    又抱了一会儿,她在他怀里乱动,很快蹭起了火。

    他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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