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犹豫豫地开口：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李雪茵喜欢程子誉，但是程子誉不喜欢她，杜嫣是程子誉的同桌，我记得李雪茵找杜嫣换过一次座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又换回去了。
李雪茵？
壬年讷讷地开口：这个程子誉，长得很帅吗
看她欲言又止的，壬年询问：怎么了吗？
李飞菲脸红了红，轻轻地点头。
猜的，电视里不都这样演的吗？
她这样一描述，壬年就有印象了，今早好像在走廊上留意了一眼，是不是还戴耳钉的？
嗯，也是我们班的，就那个头发黑直，每天都化妆的女生。
年喉咙干涩，她死的时候，是披着头发，穿的长袖校服吗？
李飞菲不疑有他，后来警察和教育局就来学校调查，问了我们班上好几个学生，得出的结论是自杀，尸检报告也出来了，的确是自杀，可是
学校最不缺的就是谁又喜欢上谁的八卦，他们十六班也一样，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暗潮涌动，男生女生间的那点情愫，每个人以为掩藏得很好，其实已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好吧。
李飞菲震惊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小径上有人经过，两个人的谈话暂时打住，等人走远了，她一手掩唇，极小声地说：李雪茵看不惯杜嫣，还欺负过她啊。
她出事那天，我看到李雪茵她们跟在她后面，但是隔得有点远，我也不是很确定
嗯，有时候戴，有时候不戴。
壬年好奇地问：为什么李雪茵跟着她就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