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一答，怎么，你想考啊？
壬年仰脸沉吟：是不好考，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暑假都在刻苦学习，肯定可以的。
跟其他科老师相比，美术老师课时费少了点，但清闲也是真清闲，她自认为胸无大志，心安理得地安于现状接受现实。
听自顾自就开始讲，口干舌燥地说完四十分钟后带上教材离开。
嗯，你加油。
真的吗？
此时上课铃响了，她眼神晶亮，冲她一鞠躬，那我去上课了，谢谢壬老师。
听到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认可挺开心。
是你。
去吧。
她回过头，微笑：杜嫣同学。
很正常啊，我们都见过几次了，你怎么还不进教室上课？
下节课的预备铃响起，她自卫生间出来，一边甩手上的水珠，一道女声自她背后传来，壬老师。
壬年以为她没听，闻言还有点意外，谢谢。
杜嫣腼腆地低下头，您说您是a 大毕业的，那你觉得a大的美院怎么样？
对方面露欣喜：老师竟然还记得我。
她缩了缩肩膀，两手交握在身前，轻轻点头，就是感觉好难考上
马上就去了，只是想来告诉壬老师，您讲得真好。
挺好啊。
真是个乖巧的女孩子，望着小跑离开的纤细背影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