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软趴趴的一团,逃脱内裤的束缚之后,就这样赤裸裸地在她眼前翘起来,并不难看,就连圆润的龟头也透着一层肉粉色,像个活物一样,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点粘液。
她软成一滩水,偏过头无力地喘息着,白色棉内裤印出一圈透明的痕迹,被她玩弄过的性器直挺挺地贴在她屁股上,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不仅毫无危险意识,还在乱哼哼,卿杭已经毫无理智,他只想狠狠地插进去,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再也不敢戏弄他,凭着本能莽撞地顶
程挽月觉得还不够,他应该再生气一点才好,可在她开口之前,就被抱着翻了个身。
卿杭握着她的肩骨,程挽月,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
但她没有。
她可不是让他舒服的。
她娇气地皱着眉埋怨,就知道用力气欺负人。
程挽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样的触感,她的脸离得很近,被吻得艳红的唇还泛着水光,因为对眼前的东西还能变得更大感到吃惊,红唇微微张合着,像是把他含进去。
要继续吗?那想要我怎么做?摸摸它,还是亲亲它?卿杭,你说出来,我就考虑满足你,就像你刚才说喜欢我那样
细细软软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是烟花炸开后的火星子,要把他烧起来。
她闻到了情欲的味道。
好像很舒服。
上衣扣子被解开,脱到手肘后,从后面了绑住她乱动的双手。
尾音被他粗暴地吞进口腹,舌头在嘴里翻搅纠缠,烫得她轻轻颤抖,他像是要把她的骨头都咬碎了吃进去,不给她任何嘲笑他的机会,窒息的眩晕感让她身体发软塌下去,再也没有一分挣扎的力气,他才放过她备受摧残的唇,绵密炙热的吻从下巴到脖子,再从肩头到后颈。
少年清秀的脸红得滴血,难以控制的身体反应无处可藏,心里翻涌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的傲骨碾碎,他明明可以反抗,稍微用点力气就可以制止她过分的恶行,再把她从家里赶出去,下雨就下雨,反正她有很多随叫随到的朋友,然而却始终没有付诸行动,就这样任由她作乱。
可她偏不让他如意,他越是不想听,她就越要说一些让他羞耻的话。
事实上,每一次都是她先开始的,无视他,挑衅他,激怒他,等他上钩后才露出笑意,甜蜜蜜地来哄他。
她话音未落,少年清瘦的腰腹就顶起一股让她吃惊的力量,导致她身体失去重心往后仰,险些摔下床。
不准说话。
一只手握不住,就松开了,也没有再继续,拉起被她脱到屁股的那条运动裤就要从他身上下去,没有丝毫留恋。
凶狠地像把利刃,被她握住后却又十分脆弱。
幸好一条腿被他紧紧抓着。
番外:卿卿3.0
怎么了呀?
这显然是她想要的,达到目的后就笑了,漂亮的眉眼里透着纯真狡黠。
嘴长在我身上,你不想听就想办法呀,这么喜欢摸奶吗?嗯啊你弄疼我了,轻一点
他力道很重,手背血管涨得隐隐突起,扯着她摔在枕头上,她叫出声,踢高的小腿也被他握住,白嫩的皮肤上很快就显出几道泛红的指痕。
这会儿哪怕是让他开口求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她注意到少年愣神的模样,他处在弱势位置,这样的眼神就有些委屈。
这股味道混在被风带进卧室的雨水和泥土的气息里,潮湿又热烈,催促着她开始一场以戏谑逗弄他为目的的游戏。
程挽月分开双腿跪在少年身体两侧,一只手撑在他腹部,弯腰凑近的时候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吹在他皮肤上。
那天在巷子里,她被卿杭推到墙角,后背撞得很疼,他不管不顾发狠地咬着她,手捏在她腰上,没有往衣服里伸,但下面隔着布料在她腿间顶撞厮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等她回家后锁上门偷偷掀起裙摆查看,腿根红了一大片,用手碰一下都火辣辣的。
她起了坏心思,指甲突然从棱边刮过,刺激得他身体仰起又重重跌回到床上,喉咙里泄出一声小兽求生般的喘息声,眼尾都红了。
热腾腾的身体覆下来,挡住了窗外的光亮,但遮不住少年眼底热烈的情潮。
短裙早就凌乱地缠在腰上,下身光溜溜的,卿杭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她,他不会解内衣的搭扣,手就直接从抹胸伸了进去,摸到那团柔软的乳肉时全身血液都往大脑里汇集,蓬勃的生理欲望让他本能地把嫩生生的乳握在手里揉弄,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够让她呻吟出声。
她是挂在天上的明月,是带着露水的玫瑰,娇纵又傲气,卿杭以为她会用一种嫌弃的眼神高高地俯视着他,毫不留情地说出好丑或者真难闻这样的话,任何一个字眼都能把他的自尊心从血肉之躯里掏出来羞辱得一文不值。
她脸埋在枕头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着几个字就想象得到他恼羞成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