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好处都不给我，实在没有诚意，我帮不了你们。”
老人点点头，表示明白。
也不再反复确认，起身出了门。
…
也是这个时候，陆开才看到老人不同常人的地方。
原来老人不止给自己清了路，还有全村的人。
及腰深的雪就这么在老人身前被分开，一条干净的小路一点点在老人身前被清出。
老人在几个弟子的照顾下，换上了一套挂满骨头的衣服，脸上也画上了图腾。
陆开不想再浪费时间，自觉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了，除了冰雪，就是劳作的红毛怪，她待够了，想王清明了。
所以在这种大雪天，红毛怪们都是，通过地下的石道进出的。
陆开也自然而然的跟上，就算她不想跟上，待老人走出一定距离，陆开也会被一股力量拉拽到老人身边。
陆开认得老人脸上的图腾，竟与自己脸上的一模一样。
当老人准备好一切后，双腿一屈跪在了石屋门前，手中骨杖被他高举过头。
老人的房子就在“炖煮”陆开身体的房子隔壁，两座石屋彼此相距不过十几米。
“自然是拒绝。”
他们在看到老人时，都垂头跪下，双手合十，嘴里发出极细微的声音，似是在祈祷。
老人放下手里正在打磨的头骨，直视着陆开：“这么说，你是拒绝了？”
当老人闲庭信步的走到石屋前时，陆开看到了早已等在门外的红毛怪们。
老人手里的骨杖每走一步，便在脚边拄下地，就像支撑他走路的手杖一般，可是陆开能感觉到骨杖上有力量涌出。
外面正刮着暴风雪，三步外就看不清人影的程度，地面上的雪，已经到了人的腰部位置。
不过陆开所在的石屋下并没有石道，老人只能在雪中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