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麟王府来人传信,吉福得了消息正拾阶而上,抬头时却猛然一惊。
宁天麟又拨开另一只白白的乳果,怜惜吮吻,看样子是不将她勾引到兴致最高便不罢休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可这时,那少年忽然敲了两下门,吉福一怔,忙抬头看他,他却目光澄澈,好心解释道:公公看似有急事。
欲望被挑起又没被满足着实难受,上不去下不来,犹如食材备好,正要起锅上灶,却发现灶炉被堵死了,生不了火。
再者,若是一不留心留下了什么痕迹
房内,宁天麟刚刚抚上她私处,干柴烈火烧得正旺,忽然被这叩门声给打断,实在是毁气氛。
四殿下她实在耐不住了,语气婉转又有些埋怨。
别急,给你。
虽然宁天麟是知道她与言琛那点事的,可总不能明明白白叫他替她藏着掖着,弄轻着些吧?
也无暇问他有何事,快步上前要敲门,可吉福亦是习武之人耳力佳,到了近前隐约听到里面好似有细微的呻吟,他复又放下手,交叠在身前,面色不变,可到底是着急,来回左右走了两步,但也知道此刻不好打扰,只能耐心等着了。
可她也知哪头轻、那头重,吉福向来是个穩妥的,若无要事,绝不会贸然来扰。
前几日是她小日子,言琛没有碰过她,伶仃见她身上出现可疑的痕迹,该如何解释?
她嗓子发干,浑身燥热,隔着袍子去抚摸出了那根硬物的形状。
这是馥容庄,她难道要与他在此做那种事,叫文心姑姑与吉福听门吗?
这两个字淡淡的,如他惯常的语气,吉福也听不出他到底有没有恼,但门已经被叫了,也只好说了:殿下,宫里人去府上传话,皇上急召您入宫。
却也只是站到了一边,好奇地看着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吸住,又用牙齿轻咬,言清漓忍不住细细轻哼,声音稍稍大了,又想起这是在馥容庄,赶紧咬唇忍住。
她忙拢紧衣裳,宁天麟却不放她下去,向外问:何事?
宁天麟有些不悦,没有理会,继续动作,可言清漓却犹如被泼了一脑门子冷水,醒了。
吉福已经对这名少年神出鬼没、悄无声息见怪不怪了,向他微一躬身:星连少侠。
吉福快步上去,星连其实早就听到他的脚步了,只等人到近前了才转头看,他向吉福点了点头,很有眼力见地向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开门前那块地方。
这意思已经是很想要了,一汪汪汁水下涌,裙子都被洇湿了,可宁天麟依然在爱抚挑逗她。
他柔声安慰,撩起她裙角,隔着小衣揉弄那湿乎乎的蜜缝。
只见雅室外头有一名清秀高大的少年靠栏而立,正出神地看向那道门,也不知是何时来的,他方才离开时还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