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那个死秃子还李老师开除了，我操他妈狗日的东西！说完后，我快步走开了。
陈凯看了看我，我给了他一个走吧的眼神后，他才走。
「哼，还道歉？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做的丑事都公之于众？」
姚念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从升旗台上走下来，不过她没有回到队列里，而是径直向校门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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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姚念似乎没有打算给任何人面子，包括班主任。
秃子把烟点燃，在嘴里大吸了一口，然后双手搭在走廊的护墙上，看着操场，冷笑道，「我再给你个污蔑学校领导，你连转学都没人要了。」
秃子看了看陈凯，还算礼貌地打发他走。
班主任打断我，观察了一下周围有没有人，「你们怎么就招惹上他了呢？你们别再惹他了，我会去尽量说说情，把你们处分给撤了。你跟姚念说，都表现得乖一点，别把你们的升学不当回事。」
不过姚念就像没听见一样，一动不动，也没有看她一眼。
「不要后悔你今天说过的话。」
我呼了一口气，双手叉腰，尽可能保持理智地抬头对老师说道，我想我的眉头应该是舒展着的吧。
「您为何这么说？」
「我要和周文豪同学说说话，这位同学你先下去吧。」
班主任皱着眉头，本就小的眼睛在眼镜的作用下显得更小了。
「卑鄙无耻。」
但在我们出教室门的时候，死秃子两手背在腰后面，趾高气昂地迎面走过来。
老师放轻了声音说道，随后领着我往教室走去。
班主任放缓了脚步，叹了口气，用有一点苍老又略显无力的声音说道，「再加上今天早上这事，很容易联想到一起。」
他转过身，背靠着护墙，左手托着右手手肘，抽了口烟，「我弄死过的人，什么狠角色没有？就凭你们两个，想掀翻我？那我这江湖混了三十年不是白混了？」
过了一会，我亲眼确认她是真的走出了学校。
「小子，现在开心吗？」
「我们没干什么，是他在污蔑我们。」
我并不确定班主任到底是哪边的，我只能这样保守地回应，同时也好探查虚实。
筒说道。
操场上十分安静，站在前排的我能清晰地听到姚念在说什么。
她只是对班主任摇了摇头，说了两句话后，便继续向校门的方向走去，班主任没有继续阻止她。
「呵，你说的，谁会信啊？有证据吗？嗯？」
「你要是好好给我道歉呢，我也不是不能把这处分给你撤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同时又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留下点证据。
说完，我便转身要走。
整得我现在也想冲上台去泄火，不，是揍他一顿。
另一方面，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随时可能爆发。
「这事是不是跟物理老师李老师有关？」
「你他妈也配当校领导吗？不，你都不配当人。」
「你别乱说话。」
我强忍住心里的怒火，尽可能保持平静地说道。
我不屑地说道，心里本就还没有消散的怒火再次被点燃，熊熊燃烧着。
而秃子则是一直看着陈凯，直到他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下第二节课的时候，我本要和陈凯一起下去做广播体操的。
他妈的，不得不说，这操作是真的拽啊。
「你就是他妈来跟我说这些屁话的吗？」
一方面，尽管基本可以确定班主任是站在我这边的，但也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我手指着下面操场上的学生们，怒不可遏地说道。
站在班级最前列的班主任见状不妙，立刻跑过去拉住姚念。
升旗仪式结束后，班主任让其他同学先走，留我在操场上，最后和她一起走。
远离操场后，班主任冷不丁地问道。
秃子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取出其中一支，似乎想要点上。
「你和姚念是咋了？我在学校干了这么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看到给学生开出严重警告处分的，还是给你们这样的尖子生。」
钱秃子整了整自己衬衫的领口，得意地说道。
「你跟姚念，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妄图跟我斗？」
我伸出拳头在他面前，厌恶地回应道，「那你可以滚了。还有，李老师的事我不会忘记的，早晚要你付出代价。」
「昨天校长和主任通知我们下午到学校来，说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我们。我们来了以后，他们就宣布了开除李老师的消息，并让我们注意师生关系和师生距离，还让我看好你们。」
「老师，我想可能是巧合吧，我们和李老师之间没什么事，老师您就不要太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