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肯叫表哥了？”他立在床旁，微微俯身，手指停在她的面颊上不动。
不顾我死活，大可对他们说出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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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那样的情况，我父亲察觉到你想对俞家下手。”她缓缓开口，语气平静而冷淡，“我希望能在家人出事时尽一份力，正巧那时定王择妃，定王妃是我能筹谋到的最高位。”
“这么在意他们吗？”
“当初为何你要千方百计嫁给他？”
“好，既然你不想让我说出来也行，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她垂眸不答话，他缓了口气，声线温润低柔。窗扇被竹帘遮住，室内光线暗沉，仅仅筛了几线柔和日光，他的声音便带了些诱哄之意。
一根手指虚空悬在她的唇上，在她面前晃了晃，他眼眸微眯，“不准说谎做戏，我要实话。”
他紧盯着她面上的表情，她的眼睫抖了抖，抬起了眸直视他，唇瓣轻开。
一句简简单单的反问，却冒出了陈年老坛才有的醋意，酸得秋明良自己说出来都有些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