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勋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漆黑的瞳底又是清明一片。他起身洗漱、穿衣,一切就如平常。
彻底陷入黑暗前,杨宗勋无可救药地这般想着。
只要她愿意执着而坚定地走向他,那么他也会紧紧抓住她。
教授,我那么喜欢你,我会一直陪着你,这还不够吗?
但姜率轻而易举地就能掀开他的面具。
杨宗勋醒来时,窗外阳光大好。
阳光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然后,姜率的世界突然天翻地覆,她被压在了男人身下。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室内冷冷清清又干干净净,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过的证据。
一次次抽出又插入,在这剧烈的频率中,姜率呼吸都有些困难,像是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无力地承受着男人奋力的冲刺,两只手勉强抓着男人双肩,只有这样才不会在波涛巨浪中被席卷撕裂。性器紧密交合,肉体与肉体摩擦碰撞,白浊的液体飞溅,最原始的欲望充斥在两个激情相爱的男女间。
主人开门离去,房子重归于阴暗。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杨宗勋诡异地是个绅士,克制守礼,时光倒流、空间穿梭到十八世纪的伦敦街头也能完美融入。
够了。
空气中最后一丝淫靡气味,也慢慢消散。
怀中的女生早已疲倦睡去,杨宗勋目不转睛注视着她。
所以即使姜率像个莽撞的小松鼠,霸道地叼着玫瑰花闯入他的巢穴,一无所知地对他露出脖颈,脆弱的颈动脉任他拿捏,他也能压抑住自己叫嚣的欲望,缝上最无害的导师面具,引导她走出危险阴暗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