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啊,”我笑道,“真是一个抽象的词语,判官大人你谈过恋爱吗?”
话一问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十分弱智,想扇自己两巴掌。
“等我。”习风与在门未落上时,透过缝隙回头对我说道。
“没有爱情基础的结合,于她于我都是不负责任的行为。”他转过身,与我对视。
“风与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
“判官大人,你说,爱情和自己的性命哪个更重要?”我问道。
“不好了!习大人,醉仙阁的萍姑死了!”一名面生的衙役慌乱地吼叫道。
“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甚至带了几分坦荡。
他深邃的眼眸中似藏着浩瀚星海,诱人心动。
我看见骄阳为他的脸上渡上了一层金边,只此一眼,倾华绝代。
习风与翻身上马,昨日的事依然历历在目。
夏色放下了剑,收入剑鞘,但依然不放心地走在衙役与习风与的中间。
“我退亲了。”习风与轻描淡写地说道。
“恋爱?”他的眼中带着疑惑。
“习大人的房间岂是你随便就能闯入的!”夏色的剑在下一秒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知为何,每次与那双漆黑的眼眸对视时总有种心灵被抚慰的感觉。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为什么?”
“你……”
“我也是。”我的语气就多了股沮丧。
习风与似是还没说完,官驿的门便被粗暴地从外面撞开。
“夏色,”习风与示意他把剑放下,“随我去了解情况。”
“就是……相好。”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好的代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