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马涛不耐烦的朝衙役挥了挥手。
“依卑职验尸所得,真正的致命伤在这!”老仵作掀开了白布,将云代夫人的脖子展示在众人面前。
处,双目却是炯炯有神。
本来小声啜泣的在醉仙阁处于素等的女人被吓得连鼻子都忘了吸了,只是干流泪:“大老爷,奴家彼时正在醉仙阁睡觉。”
接下来就是漫长无聊而毫无技术含量的审问。
没救的只有醉仙阁吗。我想道。
“醉仙阁没救了……”我听见身旁的萍姑这样小声地叨叨着。
“回大人,奴家昨晚丑时在自己房内睡觉。”尽管商桃努力故作镇定,我还是看出了她眼中的恐惧。
“你,别瞎他娘的哭。昨夜丑时你在何处做何事,老实交代!”马涛把案板往桌上一拍。
“既然没人交代,那么本官就一个一个审,你们可别后悔了。”马涛眉毛呈倒八字,企图树立自己的威严。
仲时月抽了抽嘴角,你以为你是柯南啊,你个狗官。
女人哭喊着“冤枉”,但仍是被拖了下去。
“何人可以证明?”马涛问道。
“死者喉部有明显的紫色痕迹,眼有血色,舌头有伤,呈紫黑色,盖因被人用绳物所勒致死。根据尸体僵硬程度,死者死亡时间约为昨夜丑时。”老仵作完成了一连串精彩的验尸,微微福身作揖,迈着缓慢的步伐退下。
“咳,”马涛清了清嗓子,缓解此时好像不太需要自己上场了的尴尬,“根据蔡仵作的验尸结果,凶手就在你们之中!现在主动交代本官还能让你死的痛快点。”
“何人可以证明?”
衙门内一片死寂。
“没……没人可以证明,当时……当时房里只有奴家一人。”素等的女人一愣。
死去的云代夫人面目可怖,白布一掀,连带着衙门内的气温也降了几度。
“你,出来。”马涛粗手一指,只见商桃颤颤巍巍地跪在了堂前,“本官问你,你昨晚丑时在何处干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