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你怎么来了?”珍妮难为情地低着头忙不迭地擦着泪水。
夏小昕一笑,停下了脚步,转身定定地看着慌乱的珍妮,“还有什么事?”
而且,有没有可能是家里的佣人碰到了什么伤心事,所以躲在这里暗暗地哭泣呢?
既然有影子,那自然是人了!
她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拍了拍那女人的肩膀。
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她这一两年来过得最最舒服悠然的日子了。
夏小昕挥了挥手里的书,淡笑着说:“我想找个安静舒适的地方看看书呢!”
“管家不让!管
最后,终于在一颗巨大得需要两个人牵起手才能够抱完的梧桐树下发现了一个背影。
女人停止了哭声,慌张地擦着满是泪水的脸回头,夏小昕一看,可不正是那个平时打扫卫生的女仆珍妮么?
呃。这里应该不会有鬼魂吧?
“有事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的!”夏小昕笃定地说。
她按捺住惶恐的心四下张望,仍然是连半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心里惧意更甚,但是她想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夏小昕笑着点头,“乐意之至。”
说完之后,她不再多说,自抬起脚步继续向着自己要去的地方走去。
哭声仍然哀怨连绵,幽幽地在夏小昕心里不断地泛起寒意。
楼下静悄悄的一片,并没有人在,看来那些佣人们大概也还在午休着吧!
一低头,深深地攫住了她的柔唇,时轻时重地吻了起来……
“哦。是吗?那么我不打扰您了!我先下去了!”珍妮向她微微弯了弯腰,抹着泪一低头想从她身边走过。
珍妮咬了咬下唇,低声说:“您真的愿意帮助我吗?”
没走几步,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珍妮慌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夏小姐,请您等等!”
夏小昕挑眉淡淡地笑了,“你尽可以不相信我!不过,当你最后深陷困境无法挣脱的时候,不要埋怨上帝不曾派人过来拯救过你!手伸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别到时候怨天尤人。”
susan羞红了脸瞪他,“真的是吹牛不打草稿!”
夏小昕一向为人小心谨慎,所以她没有冒冒失失地走过去,而是悄悄地靠近,仔细地观察着,当最后看到地上的影子时,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这天下午,她午睡起来,便进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后便精神奕奕地下了楼。
珍妮疑惑地看她,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该真的向她求助。
走到中途,却听到一股奇怪的呜咽之声。
“我只是想帮忙,并没有要求回报。”夏小昕淡笑着说,“至于你说的阶下囚,你也看到了,你们先生其实对我是不错的。我们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好,我相信走到最后,他会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有难处,真的不妨对我说,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帮到你!”
睡觉之前看看电视看看书,除了每天想念墨子箫的时候有些难过之外,日子倒很逍遥自在。
夏小昕不安地咬唇,迟疑着是否要赶紧离开这突然变得阴气十分浓重的花园。
”
想到这里,心便坦然了,当下便循着那呜呜咽咽的哭声找寻而去。
那声音凄惨哀怨无比,让她看看寂静的四周,还有那年代久远的古堡时,禁不住有些毛骨悚然。
她什么坏事都没做过,什么怨鬼恶灵之类的应该不会找上她报复才对!
“那么,那么可不可以请您跟乔先生打个电话,告诉他我父亲出车祸住院了,需要大笔的医疗费,可不可以预支一年的薪水给我?”珍妮可怜兮兮地说。
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的,早上去院子里跑跑步,晚上去散散步。
乔以天果然一去就是足足一个星期之久,没有他不停地在眼前晃动,夏小昕倒过得挺滋润的。
jason一听,眼睛不由倏地一亮,满脸的兴奋与欲望,哈哈一笑,从键盘上站了起来,一把搂过susan的纤腰将她腾空抱了起来,笑道:“别说是一夜三次郎了!就算是一夜十次,百次又如何呢?”
她拿着书径直往外走去,打算去后花园的葡萄架下的秋千上坐着看会书。
夏小昕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仔细地打量着她的眼睛,“出什么事情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乔先生打电话呢?”夏小昕一愣。
“没事没事。”珍妮慌乱地摇头。
她不是个无神论者,对于这些邪灵的传说有着几分相信,所以害怕是很自然的。
“谁说吹牛?我们现在就开始数!你可要好好地数清楚了!”说着便抱着她阔步走到床前将她往床上重重一抛,然后如头出笼的猛虎一样恶狠狠地压住了她。
“帮我?”珍妮苦笑,“如今您也不过是阶下囚,您能帮我什么忙呢?而且就算您帮了我的忙,我也不会帮助您从这里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