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刚愈合再加上男人们好久没撩拨她,快感自然来的慢一点,许眠很冤,“多捅捅就好了。”
唇舌从耳垂吸到耳后,再到脊背和臀峰,留下一长串青紫色的痕迹。
杨庭深也爽的头皮发麻,手腕粗细的阴茎插在厘米见方牙刷都可以轻易填满的甬道里,淫液不要钱的喷涌,像溪流一般从体位的空隙里流淌出来。
脆弱的肉珠怎么受得了他这样折磨,许眠“呀”的一声就夹着腿往他肩上攀,“不要掐了老公。”她以为是杨庭深在作怪。
宁长安的叛变猝不及防,他抱着许眠走进杨庭深的卧室,想要学习一下怎么做才能让她舒服。
所以他没打算争今天的位置。
这种行为相当于自虐,杨庭深胸前的肌肉隆起,肺都要气炸了。圆润的龟头终于不仅仅只在穴口磨蹭,他顶开小穴前方的倒伞形阴茎,野蛮的捅上去。
带伤上阵的结果就是阵亡,许眠的两个穴都肿了。
宁长安对这个新奇的称呼很感兴趣,手指力道放轻在花缝里滑动,“老公是什么意思?”
起了反应就讨巧的替他舔出来,有时候吐到手掌上让他看,有时候仰起头咽下去。
其他两个男人嘴里急的起燎泡,许眠就当没看见,谁让他们合伙欺负自己。
宁长安之前的日常行为是擦刀和发呆,现在是托着小屁股被少女使唤。
“老…嗯…哈…老…公。”许眠根本没机会解释。
杨庭深舔着后槽牙冷笑,“前后都捅?”人也贴上来。
杨庭深脸色发黑,“就是让你插她。”
这一下太突然,许眠一点防备都没有,被顶的一个趔趄,带着薄茧的手指和两根肉棒都挤在巴掌大小的地方,快感在两秒内上升到山巅,似乎整个脑仁儿都和小穴一样缩成了一团。
她无时不刻不挂在他身上,乖的像只猫。
“最好还能掐掐阴蒂,”杨庭深停下动作,拉着宁长安的手指在花缝里寻找。
宁长安很认真,摸到手里就用两个指甲掐住。
男人都对这种事很上道,他又掐,“再叫。”
小姑娘勒着他的脖子喊不要,说插进去就很舒服了。
红亮高耸,一碰就疼。
杨庭深却觉得自己教训小女人的目的达到了,她再也不敢随便什么玩意都往自己穴里塞。
两个相熟的男人商量好要回去一趟,当然不能都去,这次是杨庭深,去处理一下两个人工作上的琐事,日夜兼程的话能赶在名单确定之前赶回来。
他撕开底裤把食指伸进去,又干又涩,神色不太好看,“你骗我。”
两根肉棒都在穴口磨蹭,时不时两个龟头还要顶在一起戳她的一个穴,许眠夹着小穴生怕他们真的塞到一起去,“哥哥救我!”
上厕所的时候都要哭鼻子,骂杨庭深混蛋。
周放和宁长安也这么觉得。
小姑娘喊了半天也没等到她的好哥哥来救她,反而是身体被两个男人的揉弄起了反应,淅淅沥沥的淫水从小穴里溢出来滴在两个龟头上。
两个男人却没理她,杨庭深正在教宁长安怎么做,三根手指揪着乳尖拉长,用极快的速度捻动,偶尔再加上几分力。
快活的日子过了一个周,许眠的小穴消肿了,白皙细嫩,三个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发红。
另一只手绕着乳晕划圈,就是一点也触碰不到奶头。
周放的卧室在杨庭深对面,他在锻炼。
宁长安更听话,也好忽悠。
的确是个混蛋。
许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娇喘一浪高过一浪,两个小穴不断缩紧又扩张,扭着小屁股在肉棒上磨蹭。
就是她也不再黏着他。
忍一忍,明天就好了,他边举哑铃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