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言羽缓缓的点点头，“应该是可以的。”
然而，作为一个容易被情绪支配的感性动物，黎然这种随时随地能给你画个图表分析问题的理性思维，实在是对他有种莫名致命的吸引力。
言羽想了想，又点点头。
“知道啦。谢谢你呀。”
“ok，所以我们现在得出了一个结论。接下来有两类工作机会你可以多留意一下，一类是定期更换制作项目的内容产出型公司，另一类是自带客户筛选机制的服务类公司，虽然我不清楚这样的公司是否存在。”
可他只不过是在跟他闲聊今天遇到的小小困扰啊。
言羽的目光从靠枕上的指尖，缓缓顺着移到认真严肃的脸上。黎然的眸子亮亮的看着他，眼神里都是冷静和理性，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下巴微微收着，眉头微皱，似乎是在剖析着什么复杂的金融案件或经济形势。
黎然一边说，一边在靠枕上画了两个圆圈。
言羽犹豫了片刻到底是该点点头称赞还是扑上去亲一口，最终仍然是感性战胜了理性。
“那，如果是个内容制作的公司呢？每个阶段都有新项目的那种。项目的新鲜感可以代替客户的新鲜感吗？”
揽着黎然的脖子亲上去，黎然似乎还觉得有些突然。可也不过是分秒之间，黎然就从善如流地把言羽自然的搂紧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