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安还是有点慌:“......润滑,没有润滑......”
“哥哥别担心,我准备了好东西。”
白启安猛地想起这是教室,不想让体内的白浊液溢出来弄脏讲台,但此刻却没有力气去做些什么,只好求救地望向解危。
“别......啊!”
没一会儿,白启安就被他弄得头昏脑热,情动不已。
解危往后退去,啵的一声,阴茎和熟烂的肉洞彻底分离。
解危又重复了一遍,呼吸已经变得有些粗重。
“哥哥,我现在就想操你。”
裤子很快就被扒了下来,大家伙也蓄势待发地抵在穴口。
“才不是什么也没想吧。”解危把白启安的手拿下来,强迫他看向下面一排又一排的座椅,“哥哥周三的选修课就是在这上的吧?”
“你书包里面怎么......啊!”
下一秒,就有个冰凉凉的大家伙堵住了合不拢的穴口。
窃窃私语的讨论声更是没停过。
哪怕腰酸背痛,但第二天白启安没敢请假。
一路上,同学们的注目礼别提有多热烈了。
“......不行,呜呜,堵一下。”
接受了滚烫精液的白启安抖得不像话,大腿内侧一直在打颤。
解危把气红了眼的小兔子抱到怀里:“不喜欢?”
“是和我尺寸一样大的几巴哦~”
“哈......”
解危看出白启安的动摇,直接把他抱起来抗肩上,运到了一个偏僻教室。
刚刚做了那么一件大事,白启安其实也有些兴奋,但最后还是理智稍占上风。
.
正好这时两人走到了教学楼附近,解危直接拉着白启安进了黑暗的楼道,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
身体永远最为诚实,哪怕白启安摇头拒绝着快感,可他还是在解危的进攻中攀上了高潮。
白启安低头去看:“这是什么?”
解危停下来吻他舔他,给他的白皙的肌肤上种上只属于他的印记。
白启安默默搂住自家恋人的脖子,还顺势咬了解危喉结一口,气鼓鼓地老实承认:“......喜欢。”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脚腕上明晃晃的黑色纹身。
白启安恼羞成怒地捶打解危:“你这个图谋不轨的坏家伙!都在书包里面装些什么啊!”
“啊啊啊太深了!”
等白启安不应期稍微过去后,就抬起他的左腿,压倒耳边。
解危拉开书包拉链:“你说的是这个润滑吗?”
“别......别说......”
青的吻痕,红的牙印,解危喜欢白启安身上各种各样的痕迹。
更有甚者,直接
解危大大方方揽着他,白启安神色如常地靠在他怀里。
所以白启安才会在最开始定下了“装陌生人”的约定。
白启安捂着眼睛,连耳根都红透了:“......什么也没想。”
这话没说完,解危就急不可耐地捅了进来。
哗啦一声,五颜六色的粉笔跌落在地,摔出好听的声响。
很快,那溢出来的一声声喘息就甜腻起来。
“哥哥想到了什么,后穴缩得这么紧?”
他总是忍不住一边虔诚地亲吻这处纹身,一边狠狠挺腰用力猛草。
“哥哥,你真的太帅了!”
“为什么不让说?哥哥是怕以后上课的时候,会想起我把你压在讲台上操吗?”
白启安红着眼眶,不停摇头。
哪怕两人已经做了很多次,但没有扩张的直接进入还是让白启安难以适应,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仰头叫了出来。
“我就要在学校里干你。”
“真的不行,这可是在学校......唔......”
但是他先没忍住,是他主动走向篮球场中心,喊住了解危。
原因无他,出柜后没来上课,让人不多想都难。
解危一边挺腰,一边握住白启安悄然挺立的性器,上下套弄。
像爱意的锁,像色欲的蛇。
“别,到家随你弄。”
解危把人按在讲台上深吻,手也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乱摸。
操了数百下后,解危摆弄着白启安换了个姿势,变换位置中不小心打到了讲台上的粉笔盒。
当今天成了“未来”时,当解危毫无征兆地出现后,他才能毫不犹豫地回吻,语调平缓地说出那番话。
于是一大早,两人一起光明正大去了学校。
于是从那天起,他就一直在为“未来”积攒勇气。
解危却顶弄得更加用力,附在他耳边状似亲昵地低语:“哥哥想象一下,座位上都坐满了人,而你就躺在视线中央的讲台,被我的大鸡巴干得直流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