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得远比白启安想象中顺利,他甚至都不用劝酒,解危就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白启安此时此刻已经平静了下来。
解危把家里面的所有酒都拿了出来,红的白的应有尽有,大大小小全摆在茶几上,看上去颇为壮观。
所以,一定是解危先喝醉。
“好。”
“我们喝酒吧。”
“哥哥你的酒量怎么样?”解危先开了一瓶拉菲,倒了一杯给他递过来。
他会有机可乘,顺利的话,也许一下就能问到钥匙的所在,然后......
“......不太好。”白启安说了谎,然后假模假样地笑了笑,“可能没喝几杯就醉了。”
。”
解危给自己开了一瓶白兰地,没兑任何东西,直接对瓶灌了一口,呛得不停咳嗽。
白启安没有制止他,也不打算开口劝一劝。
过了很久很久,在逐渐昏暗的残阳余晖中,在快要散尽的酒香里,白启安开了口。
白启安心里堵得难受,他恨不得立刻弄碎这铁链,逃到再也看不到解危的地方去。
解危又仰头灌了一大口,缓缓道:“那就一起醉吧。”
他不知道解危的酒量如何,但他对自己的酒量有绝对的自信。也许是遗传他的那个嗜酒如命的老爸基因,白启安在拼酒这件事上从未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