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收起獠牙,披上人皮,努力学习正常人的相爱方法。
白启安更加不安了:“……你会打断我的腿……或是吃了我吗?”
解危牵住白启安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让他无处可逃。
“换个姿势就不会这么累了。”
快感像潮水向他涌来,白启安却不敢面对,他怎么变得如此敏感淫荡,肉棒插进来才多久,他就又想射了。
他听到一声低笑,然后熟悉的声音响起。
他整个人像过了一遍水,汗津津软绵绵地攀附在解危身上,随着顶弄身子不停摇晃。
“我怎么会那样对哥哥呢。”他极为缓慢地宣判了刑罚,“我顶多只会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解危回复了一句谎言。
可白启安一掉眼泪,他就改了主意。
解危没有理会这个请求,继续大力操干,囊袋不断打在白启安流满黏腻情液的股沟处,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银丝。
想让白启安终身残废,永远也没法逃。
解危认真耕耘,并不答话。
底软下腰来,瘫坐在解危身上。
白启安被他顶得绷紧了身体,无助地仰头半张着口,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由于是骑乘的体位,阴茎进得很深,白启安总是疑心自己的肚子要被戳破,只好挺直腰身,让作乱的长棒尽量待在自己体内的中心位置。
“我那么说只是为了吓你,哥哥真信了?”
但很快,他就没有这个余裕了。
“这就不行了?”
解危抿了抿唇,似乎是想板着脸装凶,但嘴角却不太能控制得住,翘得越来越高。
“那个姿势也好累的……”白启安讨好地蹭了蹭解危的脸颊,语气甜腻地朝他撒娇,“解危,你动一动好不好?”
“……真是拿哥哥没没办法。”
“哥哥真是难伺候,一会儿让我动,一会儿又让我停。”
他托住白启安的屁股,卖力地向上挺腰,伺候某个没力气的人。
“我好累......”白启安可怜兮兮地看向解危,无声地乞求。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慌乱地问出声:“我......我有好好表现吗?”
他当初说那些话并不是为了吓唬人,他是认真地想那么做。
解危像个不知疲倦的野兽,抽插的速度极快,每一下也极重,力道过大,退出来的时候甚至都把深红色的穴肉带出来少许。
“......停,哈,先停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启安的双眼才重归清澈。
想一口一口吃掉白启安,彼此彻底融为一体。
最后在一声难耐的低喘中,白启安身子一抖,先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