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危把白启安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擦完水用浴巾把人裹起来,抱到主卧的床上。
他一定要做些什么自救。
白启安像是有了正当理由,行动力十足地爬到解危身旁,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
对,他逃跑失败了。
白启安任人摆弄,毫不反抗,只是哭声不再压抑,越来越大。
解危弯下腰捡起脚铐扔到床上,森然一笑。
白启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鼻子一酸,竟然又掉下眼泪来。
以解危的性格,说不定真的会打断他的腿,或者食用他。
表现好?
白启安泪眼朦胧地眨了好一会眼睛,才发现这话里有话,带着哭腔问了一句:“......什么接下来呀?”
到最后,他甚至分不清是为解危的肆意妄为感到生气,还是为没得到一句应有的安慰而伤心。
“怎么哭了?”解危的声音很轻,“就这么不喜欢被我射尿?”
白启安蓦地想之前解危对他说的话——你最好祈祷你不要失败,否则......是打断你的腿,还是一口一口吃掉你呢?
解危不答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白启安看。
白启安连眼泪都来不及擦,急忙拽过铁链,亲自给自己戴上脚铐,然后放软声音乞求道:“我不会再逃了,所以......别那样,好吗?”
“不是......你一声招呼都没打,突然就......”这话鼻音浓重,装着满满的委屈,“我从没被这样过......很害怕......你还......还......”
“明明是你......呜呜......都是你......”
“你不会以为逃跑失败的惩罚已经结束了吧?”
他心下一凉,抬头怯怯地看向解危:“所以接下来你......你要......那样吗?”
逃跑失败……
解危顺势环住他的腰,亲了亲白启安的鼻尖。
白启安心神俱震,如临大敌。
这一举动似乎取悦到了解危,他眯着眼睛,意有所指:“哥哥表现好的话,说不定可以换成轻一点的惩罚。”
解危的语气是刻意的淡漠:“这就受不了了,接下来你可怎么办?”
这一吻十足宠溺,过分温柔。
做完这些,他靠在床头,瞥了眼缩在床尾仍在抽抽搭搭的白启安,评价道:“哥哥真是娇气,射个尿就哭成这样。”
白启安吸了吸鼻子想止住抽噎,但眼泪反而掉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