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危便不再客气,光明正大地入侵,反客为主地搅弄吮吸。
“......啊!”
窗口无遮无掩,公共楼道更不会上锁。
那些高亢呻吟全随着唾液被解危吞进肚子里,偶然泄露出的一点春色,也是宛如小奶猫般微弱的喵喵叫。
他想抬手捂住嘴,但解危的操干太过凶猛,他怕撤出一只手,身体会被顶得更加往外。
解危俯下身,却在两人唇瓣相距一指的距离停住了,他望向白启安眼底,笑得深情而温柔,但偏偏就是不吻下去。
身体永远是最为诚实的,哪怕白启安无比抗拒,可快感还是随着撞击一下下积累,化为破坏力惊人的洪水,毁掉他的自制力,放出压抑的呻吟。
“没人会注意我们。”解危双手撑住窗台,一边恶意顶弄前列腺,一边愉悦地补了一句,“前提是你不出声的话。”
,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白启安在极其紧张的情况被这么一弄,差点一个腿软跪倒地上。他都佩服自己竟然还能分出一份力气咬住下唇,才及时阻止了那声惊呼外泄。
“......解危......嗯.......”白启安转过头,向施暴者讨要帮助,“亲亲我......”
“唔......”
“哥哥的小穴好像不是这么想的。”解危嗓音沙哑而性感,“比往常更会吸,像是在挽留我。”
紧接着有人打着电话走出了电梯。
六楼的位置,能清晰地看到小区里来往的居民。偏偏时间点还不凑巧,这时恰好是下午七八点,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行人明显比平常要多,暴露的风险也更大。要是他们当中有谁抬头,绝对同样能通过窗口看到白启安和解危。
解危却像听不见这些似的:“就像现在,死死地咬着我,是嫌我进的还不够深吗,嗯?”
白启安缓慢闭上眼,睫毛微颤,然后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触碰到那早已准备好一片柔软。
“不要!有人,楼下有人!”
白启安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解危的唇角,然后微微张口,其意昭昭地勾引。
说完死命一顶,简直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吻接到一半,解危就停了下来,惩罚似的咬白启安的耳垂:“哥哥不专心。”
白启安瞬间绷紧了肌肉,呼吸都没办法进行了。
这时突然“叮”的一声传来,那是电梯到达楼层的的提示音。
白启安几乎快哭了:“我好怕......我们走吧......”
“不好。”
顶弄的力度又加重了,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这样是堵不住什么的哦。”解危声音带着笑意,轻轻的,像羽毛缓慢挠在他的心底。
这副淫靡糟糕的样子被谁看了去都不奇怪。
但打电话的那人显然不会压抑自己,她像是被逗乐了,发出夸张的笑声。
但白启安却不敢放松,他从没忘记自己所在何处,不发出响声并不代表就是绝对安全的。
“解危。”白启安的声音小到只有两人才能听到,“先别动好吗,求你了......”
楼梯口就在电梯几步之外,只要那人推开楼道门,就能看到他们。
双唇紧贴,白启安就紧张到了极点,完全忘了下一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