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给了回应,带着笑意轻声呼唤他。
这言语浸满了柔情蜜意,但动作却毫不留情,像发了疯的野兽,每一下都格外凶狠,像是要把白启安的肚子干穿。
“我在,哥哥。”
解危嗯了一声:“想装满你。”
“解危.....解危......解危!”
他只好放弃这个念头,转而把手伸到白启安的胸前,捏住两个小点使劲掐拽。
“疼......呜呜......”
解危说完就直接用手扳过白启安的头,同他接吻,堵住那些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反驳拒绝。
,他被干得浑身发软,无力地跪爬在床上承受暴行,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沉闷的哭声。
解危的呼吸愈加粗重,不自觉地又想咬人,但白启安的背上布满深深浅浅的齿痕,已经不剩多少完好的地方了。
“......嗯......啊.....”
仿佛冰与火相互交融,混乱怪异,却又汹涌无比,搅得白启安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没法想,什么都记不起。
“行的。”
于是他的世界,他的口中,唯余一个人。
白启安好一会才读懂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你不会是想射进来吧?”
白启安的这处十分敏感,哪怕被这样过分对待,还是有快感窜上他的脊背,酥酥麻麻地游向全身。
“不行!之后清理起来很麻烦的。”
一面给予他痛苦,一面又精准碾磨那点,奖赏给他快感。
解危一边咬他,一边还不断耸腰撞他。
解危俯下身,给白启安的后颈上留了个吻痕,然后突兀地开口:“我这次没戴套。”
不一会儿,臀肉就被撞得发红,后穴也被操得温顺糜烂,肉棒进来时谄媚地吮吸,退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像是这玩意要一直呆在里面才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