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危又吻了吻白启安,确认他的顺从之后,才继续去玩弄两个被玩得红肿的凸起。
“因为三天前你就发现了你喜欢我!”白启安颇为咬牙切齿,“所以你是故意冷落我的!你故意三天没有理我!”
他的神情似有松动,但眉毛还是纠结地拧着:“可是......”
长长的湿吻之后,白启安开始变得柔软,仿佛心门悄悄敞开,很容易就会被玷污诱骗。
白启安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
白启安说不出话来,解危却看穿了他的想法。
解危别有用意地安慰道:“有快感并不可耻,哥哥不用感到害怕。”
他甚至都有点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推理出事情的真相。
解危毫无悔意地反问他:“不欲擒故纵,你会主动舔我的手吗?”
“我......我那时是精神不正常了!”
虽然羞辱也很有意思,但调教也不失一番风味。
虽然没法做到完全释怀,但心中的抗拒之情消散了很多。
“为什么不行?”
白启安不停地摇头:“呜呜,不行,真的不行......”
“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解危的声音低哑,意有所指,“我这三天学习了很多。”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解危的话其实在他心中极有分量。他被解危关着锁着,被占有侵犯,也被掌控主宰,解危就像他的君主,一言一行都对他造成巨大影响。
“原来你这三天待在书房是学这个。”他猛地推开解危,气呼呼地开口,“但为什么是三天前,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你才会突然决定学习这些?”
解危的大家伙一直放在白启安体内,听到这难耐地往前顶了顶:“哥哥别急,我一样样来。”
“没有可是。”解危打断他,语调沉稳,“大部分的男人乳头都有感觉,哥哥的反应很正常。”
白启安必须用尽全身力气咬着牙,才不至于泄露出压抑的呻吟。
解危下半身也开始蠢蠢欲动,他浅浅地抽送,龟头碾着肠壁,像在寻找着什么。
因为这样兴奋。
他一边啃咬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话:“真可惜,第一次干你的时候都没好好关照它。”
白启安低下头,差不多已经被说服了。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捧住白启安的脸,细密地亲吻,良久后,感到白启安的肌肉不再紧绷,他才结束了这个吻。
解危仿佛没听见这句话,自顾自地感慨:“你抱着我的枕头偷偷哭的样子也可爱极了。”
解危自知说漏嘴了,但他也不慌,只是笑盈盈地看着白启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