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危单手扣住白启安手的手腕,然后用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缓慢地挠了挠:“哥哥在想什么,脸竟然这么红?”
“......什么也没想。”
视线尽头的那人唇角微翘,眼里似是笑意,又像是一种他看不懂的陌生情绪。
不降,连脚指都受不了似的蜷缩了起来。
可白启安此时唇瓣像是粘住了,说不出任何制止的话。
白启安艰难地咽着口水,浑身上下发着软,小心翼翼到不敢呼吸。
白启安惊慌地抬眼,然后猝不及防地和解危对视了。
解危调侃他,然后视线上下横扫,仔仔细细地把白启安看了个遍,包括他的羞窘和细微的颤抖。
“为什么不理我?”
紧接着,他感到床上一沉,然后独属于解危的气息瞬间包围了他。
白启安几乎要哭出来了,眼圈全红,软弱地看着解危。
白启安心头一跳,有些害怕这样的解危。
“哥哥?”
“见你一面好难啊。”
解危贴着他,说话间呼吸洒了他一脸。
解危稍微使了使力,把白启安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白启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但又躲无可躲,只能做只自我欺骗的鸵鸟,连推开面前之人的勇气都没有。
解危动了动身子,凑得更近了,和白启安只隔了一指的距离,他压低了嗓音,用一种极其魅惑人心的声线反驳他:“不是什么也没想吧?”
解危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可解危的行动力强多了,他抓住白启安埋脸的手腕,用力地往下一扯。
白启安别开脸,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解危没让他得逞,甚至加强了对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