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危含糊地嗯了声:“还有点困。”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只是哪怕戴着套子,被操弄了大半夜,穴口还是又肿又疼。
那个挨千刀的情趣大礼包总算送了一件有用的玩意儿。
但白启安还是拒绝了:“不用了。”
白启安简直悲从心来。
他缓慢地转过头去,发现解危眼睛半睁,视线直直黏在他身上。
这人哪里像有点愧疚之心的样子啊!
这人虽然是个疯子,但还是相当讲诚信的。
解危说着打了个哈欠,翻过身抱住小薄被,换了个舒服姿势重新入睡。
难道是觉得自己昨天做得太过分了,所以心怀愧疚?
之前真是白启安瞎了眼,生出了那样可怕的错觉。
开了花洒,站在淅淅沥沥的水下,白启安草草给自己洗了个澡。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这话怎么听怎么没说服力。
原来做到腿软真不是夸张说法,就是没想到腿软的那个人会是他。
白启安意外地有些结巴:“我我我没怕你.......”
从主卧到卫生间那点路,白启安花了被平常多了3倍的时间才走到。
白启安明显没做好心理准备,低下头避开了对视,身子却细微地发着颤。
然而脚一沾地就是一个不稳,要不是及时撑住了床角,差点整个人栽到地上去。
他幽幽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竟然被年下的弟弟干得走不动路。
“唔,那行。”
“所以,需要我帮你吗?”解危看着他,又问了一遍。
“你......你醒了?”
解危低低笑了声,放轻了音调:“放心,我已经说到做到了。只要你不再惹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能从床上爬下去。
幸亏解危全程都戴套,否则他还得清理那个地方。
“不用这么怕我。”解危的声音懒懒的,格外有磁性,甚至显得有些性感。
虽然不想承认,但听到解危这么说,白启安吊着的心一下就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