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桐的脸红了起来,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厮磨过好一会儿,戚梧才低低地说道:你很香,全身都是让我迷恋的味道。
戚梧郑重地点头:我会。他浑身发热,抬起手掌轻抚她的脸颊,笑道:那现在,我们该来做些什么了对吧?
戚梧楞了一时便笑了起来,他当然应允,自己躺下去,看着她灵活的翻身骑在他的腰胯上。
修长的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雪颈渐渐染上粉色,情欲自下而上的来纠缠她,爸爸
戚桐红着脸,小声啐他流氓。
有点舍不得。戚桐吸吸鼻子,然后依偎到他的怀里,轻声问:不知道为什么,我好难过啊。
她感觉胸前的樱果被狠狠咬了一口,她疼得惊呼,却听他轻笑:不长记性吗?
粗钝的疼痛地在她躯体间蜿蜒开来,她战栗的唇被人吻出鲜血又被寸寸舐净,血腥味在唇舌间漫散,她仰首大口呼吸着,似乎汹涌倒灌进肺腑的甘冽空气能涤净她一切的罪恶与挣扎。烈火的伤痕烙刻在她的每一寸体肤之上,窗外风雨更紧,她的世界在这一方灼烫中颠覆。
既然如此,她又顾忌什么。阻止了他分开自己双腿的动作,骄傲似的扬起下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在上面。
戚桐楞了楞,低起嗓音,所以你这么辛苦才做了宇航员我不允许你放弃,你要是敢,我就和你断绝一切关系。
从客厅到卧室,从衣冠平整到赤裸相贴,他的火热灼烫了戚桐,让她红着双眼,手臂攀着他的肩,任由他啃咬着她胸前的嫩肉,已经经历几场性事的她也越发熟练起来。
同时也抬起雪臀,解开他的裤子,把狰狞的性器放出来,她咽咽口水,葱白修长的手指伸到身下扒开那两片粉白的肉瓣,将趟着水的阴道凑上他火热的大菇头。
戚梧有些窘迫,对,对不起,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我们是幸福的。
戚梧心疼地抚摸她的脸颊,嗓音嘶哑:桐桐,可是我没有可是。她打断他,然后握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上去,是那么深情而温柔:戚梧,我爱你。作为一个女人那样爱你。
高奚摇摇头,嘱咐好友保重身体,然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便和齐越一起离开了。周莫言也跟着走了。
她听见那人在耳边这么说。
烈火自生戚桐绷紧的脚趾上绵延跳跃,在断续的喘息中愈演愈烈。他们在看不到未来苦冷中焚烧着彼此,那赖以生存的温煦终于沸腾,张皇喧嚣着将二人困缚纠缠,四肢百骸都在这般近乎疯狂的沉沦中被寸寸燃尽,他们沿着罪愆的铁链滚入万劫不复的怒焰,却不期望如凤凰般在冲撞与颠沛中涅槃,只愿体魄发肤永生永世化在一处,待百年之后尚有今夜般的暴雨挟凄厉的嘶鸣来吊唁。那时的他们纵然作飞灰被朔风碾磨撕扯,终究也是归于一处的。
我是说你和齐越聊了一天的宇宙,把我给忘了。
刚接触上的一瞬间她差点就软了腰肢倒在他身上,瞥见他好整以暇的目光才奋力振作,绝不能被小瞧了去,她鼓起勇气,对准地方便噗呲一声坐了下去。
他似乎也红了眼眶,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这样下去。
你以为瞒得住我吗?戚桐苦笑着,你知道刚才奚奚和我说什么吗?她让我珍惜眼前人,而我的眼前人如果不爱惜他自己,我就再也不珍惜了,你懂不懂?
他有一瞬的惊愕:你
她落下两滴泪,轻柔地对他说:你会和我彼此相爱,互相扶持,一起走完余生吗?
了的女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她喝多了,二位不要在意。
她恍惚记起这样叫会让他更加疯狂,可她管呢,越是不能她就越要做,一声声禁忌的呼唤自口中溢出,惹得他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
分别是人生常态,别怕。
戚
嗯
戚梧失笑:你可能没见过宇航员训练的标准是什么,比起运动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顺理成章,他们回到家中时落下门锁的声音像某种讯号,即刻交缠在了一起,不顾一切的热吻。
素手游移在他矫健的肌肉上,似是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有这么好的身材
戚桐哼了一声,小声说:知道《转动地球》有什么了不起,我还知道你没发表过的其他文章呢,我还会背,你要不要我背你听?说罢她又沮丧了起来,你应该不需要的,你要的是和你志同道合的人,我一身铜臭味唔她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他吻住了唇。
留下有点发愣了戚桐。戚梧看着她慢慢红了眼睛,紧张地问她:怎么了桐桐?
她失神地叫喊,连呼吸都不顺了,而理智也在这一刻崩塌,不管不顾的扭起细腰,在他胯上起伏起来。
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不知道。戚桐苦涩道:今天看着奚奚,她开心的模样也感染了我,同时也让我想起她过往有多么的难受,如果我勉强自己,委屈自己,放开我唾手可得的幸福的话,会让我在她面前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