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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若南:“客户。”

    林

    林若南抱臂冷笑,“呦,车轮战术啊!”

    林若南双手抱胸,目光锐利,声音冷漠,“去过。”

    审讯室的单面玻璃后,站着监听的大队长雷钺与法医鉴定处处长付知秋。

    刘逢琨未置可否,继续问:“她是怎么联系到你的?是经人介绍还是……”

    林若南:“客户隐私,恕难奉告。”

    刘逢琨:“当晚,你见了谁?”

    林若南:“我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的,打了几次电话到我的事务所,都是秘书接的,您可以去查来电记录。”

    刑警队在案发现场提取指纹,酒吧卫生间人流量大,指纹复杂。但是被害人死亡的隔间里被酒精清理过。大队长雷钺都能想象到,凶手杀完人,不慌不忙拿出酒精喷雾,对着扶手、门锁上喷洒,水雾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五彩的颜色。她有条不紊地擦拭,内心毫无波澜。她一定戴着橡胶手套,这样,出门时就不会留下指纹。雷钺分析,凶手是个惯犯!

    吴睿霆随意坐下,等刘警官出去才问:“八年前,你是否就读于本市怀济大学经济学院?”

    吴睿霆坚定地问:“为什么转专业?”

    刘逢琨深吸一口气,“请你把顾希芝的联系方式给我。”

    林若南目光闪了闪,“是。”

    侧写师从勒痕的角度、模拟窒息过程时长,侧写出凶手为年轻女性,18-26岁之间,身高在160-163之间。而第一嫌疑人——钓鱼受害人的长发高个儿美女,身高至少168以上。那么,林若南的同伴便成为重点怀疑目标。

    林若南:“不喜欢经济学了。”

    审讯室里。

    案发第三天下午,警察将林若南带回刑警大队,警官刘逢琨对她进行问讯。

    雷钺扭头对吴睿霆说:“老刘问的差不多了,大吴,你进去吧。”

    付知秋:“她始终抱胸,是防备的姿态……你看她听到刚见面的客户卷进谋杀案,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显然早有准备……刘警官第一次问她为什么约在酒吧,被她巧妙避过去了……看到肖像的时候,她没有碰那张画,甚至没有仔细看。她在撒谎!这个林律师,肯定有问题。”

    刘逢琨:“于是你就同意和她见面?”

    刘逢琨:“她叫什么名字?因为什么案件找到你?”

    刘逢琨拿出根据路边视频采集出来的酒吧高个儿美女肖像,推向林若南,“林律师,你认识这个人吗?”

    林若南:“不清楚,地点是她选的。”

    刘逢琨皱皱眉,“见当事人会去酒吧?”

    隔壁的付处长,“你看,她眼神的变化,这件事对她有触动。”

    林若南写下顾希芝的手机号,问:“刘警官,还有什么事吗?”

    吴睿霆:“你的成绩可是名列前茅。”

    这时,吴睿霆推门进来,放下资料,对林若南说:“林律师你好,我是负责封洛沉教授被杀案的吴睿霆,有几句话想问你,请你配合问讯。”

    刘逢琨收拾东西,头也不抬地说:“林律师,你想多了。”他没从这个女人口中得到突破性的进展,心中不免沮丧。

    林若南更正道:“她还不是我的当事人,确切地说,是准客户。”

    刘逢琨:“为什么定在SAVE酒吧?”

    吴睿霆:“为什么研究生转专业?”

    林若南看了看,并没碰那张肖像画,毫无感情地说:“不认识。”

    刘逢琨:“林律师,有你这么谈客户的吗?”

    刘逢琨:“林律师,你前晚见的人牵扯进一件谋杀案,你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

    法医在被害人尸体上提取第三人指纹、毛发与纤维。检查被害人身体状况,死亡前曾有过性冲动。

    付知秋看雷钺一眼,没有说话。

    林若南:“怎么没有?离婚案这种简单的案件,浪费我的时间,也浪费她的钱。何不提前说清楚,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您说是不是!”

    林若南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她叫顾希芝,找我帮她打一桩离婚案。由于案情难度与报酬性价比太低,被我劝退了。”

    林若南微一颔首,仍旧保持抱胸的坐姿,“对,电话里说不清,就约了面谈。”

    刑警在现场找到一根呢绒绳,提取上面的人体细胞组织,属于被害人,确认死者吴鸿鸣系颈部被勒窒息身亡。通过高倍显微镜,在绳子上发现些许橡胶手套的纤维残留。

    警方一方面调取酒吧后门以及附近街区的高清摄像头,寻找两名嫌疑人的移动轨迹。另一方面下传票传唤林若南到警局配合调查。

    刘逢琨:“林律师,3月15日晚上,也就是前天,你去过位于淮海路的SAVE酒吧吗?”

    雷钺叹口气,“现在的女人真难对付!”

    林若南哂笑,“转专业不是很正常吗?人这辈子唯一能转专业的机会就是在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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