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时日的接触下来,她才明白,这种沉默孤僻的心性早已深深扎根在他的心里。
时臻忍不住思考,在她遗漏的或者书中未写的地方,迟望到底又经历了什么。
纯粹、白净和书中所描写的那个阴郁偏执的变态完全不同。
这样心性的人很难去接受外面的世界。
从这个角度看去,少年的浓密的眼睫微微上翘,微垂的眼尾上扬。
视线再次落在少年侧脸上。
在白皙的额头上甚至能看到细微的绒毛。
原本先前她一直以为只要迟望没有走上老路,就有可能像同龄的少年一样鲜活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