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的快感却比他的嘴要诚实得多,青年的小穴里全是被奸出来的淫水,如铁棒一般的肉柱轻轻动一下,就让他的花穴不安地含缩着肉柱,怕它离开。
他挺起腰,腹跨疯狂拍打着青年红肿的覆着水光的臀肉,浑圆的臀被拍着一颠一颠,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让人感觉随时要被拍烂了。
青年可没管他难不难堪,见他夹着自己大腿根,扰乱他肏穴了,便强势地掰开他的大腿,像是吊在烤鸭店里的烧鸭,举着他的腿根蛮横地冲撞。
青年爽得抽气不止,腰眼被吸得发麻,想肏死他!
蠕动的媚肉给了时谨难以言喻的快感,怕被青年发现似的,小幅度地摇着自己的臀肉,去含席渡的欲根。
“嗯……”
时谨的小腹里涌上酸酸的感觉,像是憋了尿。
时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他抱着被子,把脸埋在柔软的白鹅绒里,颤缩抽搐着消化难以承受的快感。
时谨为自己的想法羞愧,他都没打算对席渡负责,却还想让他肏自己的小穴,真是疯了。
呼。
席渡被浇了一腿,半秒后回神,“唔……我还以为下雨了,原来是嫂嫂又尿了。”
好痒,想被肏。
“不要了……”
席渡忍着抽送的动作,慢慢将时谨撩到高点。
这场性事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结束。
他回想起自己被席渡干到失禁的时候,尴尬又难堪,不想再来第二次。
时谨羞得哭了出来,“小渡……不要……呜——”
在濒临窒息的感觉后,终于断断续续沥出清亮的液体。
“嫂嫂真好肏……嗯……呼……好甜……”
时谨躺在被窝里,白皙的肌肤上斑斑点点,旧的吻痕还没消下去,新的吻
他一定是饥渴太久,遇到席渡这样的青年就走不动道了。
时谨的大腿内侧被席渡摸得痒极了,每次青年往上摸的时候,都像是要去揉他的女蒂,一次比一次近,近到指尖都能擦过硬挺的珠核。
席渡喘着粗气,“小渡要。”
好爽,像是飞到了云端。
“为什么不让摸?”
时谨没想到他还倒打一耙。
明明手指都没去捏它,可他的反应却比青年揉阴蒂时更加激烈,当指尖“不小心”碰到女蒂时,电流便顺着指尖传到女蒂,酥得他全身发颤。
宽大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在他大腿内侧上下摩挲,每次快摸到他的阴蒂时,又刹了个车调转方向往两边游移。
他像是被吊着胡萝卜的驴,往前走一步都好像能比之前离胡萝卜更近一点,可就是吃不到。
而现在的青年像是敞开了肚皮吃的饕餮,放肆地享用馋了五年多的美味,甜到牙掉,比他想像的还要好吃千倍,万倍!
时谨不敢深想。
青年琉璃般的眼眸染上醉意,疏离的面容也不像以往那样清冷,嘴巴也因合不拢而流出口涎。
心被撩得痒痒的,想席渡伸手用力揉他的女蒂。
年吐着信子。
室内的温度高得出奇,青年的小逼也热得出奇。
小穴也因青年停止动作泛起酥麻的痒,粗壮的性器周围盘踞的青筋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提醒他正在被青年奸着小穴。
耳尖被青年的软舌裹住,无暇思及其它,青年的舌尖卷他的耳廓,放在嘴里一寸寸含吮,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耳侧,烫得他肩膀内缩。
他重复着拒绝的话,如果席渡不把肉棒放进他的身体里,等下他就能平复好,等下就好了。
酸刺的感觉直通天灵盖,失禁的预感让他的脸颊绯红,害怕和期待在脑海中同时撞击。
“嫂嫂舒服吗?”
医疗舱里的空间太小,加上怕伤到青年,所以玩得不尽兴。
小腹间的酸慰越积越多,淫水晃荡不停,坠坠的感觉让他想抱起自已隆起的腹部,好沉,唔……
滔天的欲念让他一点也没收着自己的力道,紫红丑陋的性器在粉苞似的小孔里进进出出,将原本撑得发白的媚肉捣成了嫣红色,伴随着啪啪的伴奏声,淫荡到了极点。
怎么躲都躲不开。
席渡哪里发现不了时谨的小动作,在青年摇着臀含自己的欲根时,他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本就渴望的的眉眼瞬间写满了占有、掠夺、疯狂和爱意!
“啊……不要……不……唔……”
他没有空多想,只凭着本能肏着身下的青年。
时谨窝在被子里,手指连被单都揪不紧了。
“嘶……”
在时谨的“抵挡”下,身上的青年没有再摸他的乳肉,而是摸着他的腿根。
他把肉棒肏进青年深处,像是对待飞机杯一样捉着青年修长的腿,在中间的肉孔里来回抽插。
他透过含吮窥见了席渡浓重深厚的欲望,仅仅是因为刚刚开荤的缘故所以压着他做个不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