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九号想至此,最后一次以“人”的身份,开口坚毅地说道:“玥玥,我爱你,却没有能力爱你,以这样的方式才能真正幸福地
“韩小姐,您放心,最近两周基本上没有发过病。根据您当初把他送来的要求,肛门植入一个孕囊、阴囊进行了改造,现在他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已经比来的时候好了不少。”调教师解释着,三人也很快就来到了孕奴区的接待室。
调教师拉动牵引绳,将毅九号往前带了带,韩玥也立刻往前了两部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在看到毅九号并不排斥自己后,蹲在了毅九号的面前,摸着他的脑袋很是欣慰地说道:“胖了些,看上去健康了不少呢!”
韩玥忍不住伸手将男人抱进怀里,她见过男人在精神病院电疗时绝望、狼狈的样子,见过男人被绑缚在病床上整日靠镇静剂度日的样子,曾经支撑着她忍着心中的剧痛亲手送男人去接受治疗的唯一原因是她相信医院可以治好她的挚爱。然而,那一日她看到自己的恋人忍受着电击的后遗症,在病房里大小便失禁、坐在自己的屎尿里、呆呆傻傻的样子时,她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
看着面前爱人哭红了的双眼满含炙热情感,毅九号感受着他一生中难得的温情,心中百感交集。这三个月来,他的思维在调教下日渐清晰,他也能够明显地感受到痛苦,曾经的伤害在他身心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理智上他明白身边的调教师、咨询师和其他幼奴们对他没有任何的恶意,然后内心的恐惧却不断地滋生,尤其是调教师们进行调教的时候,所有的工具在他眼里都仿佛变成了恐怖的刑具。不清醒的时候,他可以靠着本能攻击、保护自己,清醒的时候,就要为他的伤人行为倍感惭愧,努力克制着这股仿佛永远无法消灭的恐惧和阴影。他不知道这样的压抑会迎来怎样恐怖的反噬,但他清晰地知道只有成为真正的畜妻才是他的解脱和归宿,也是面前爱人的解脱,他不能再用他的罪去拖累美好的她了。
当时的韩玥还听不太懂毅九号的话,将信将疑地找到了孟含章,当她看到毅九号和孟含章早已商定好的合同后,韩玥震怒了,她不相信,也不可能同意她的爱人这边作践自己。然而,理智却一遍又一遍地在告诉她,强锁着男人在身边,用她所谓的爱逼迫男人去恢复正常只能适得其反。她听着孟含章的分析,看着身边已经瘦骨如柴的男人,最终在合约书上签了字,从此男人也彻底放弃了人的身份,开始了他的孕奴生涯。
亲手将爱人清理干净,怀里人也渐渐恢复了些神志,听到爱人呢喃着让她带他走的时候,韩玥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不忍和愧疚,不顾众人反对,办理了出院,将人带走了。此后的日子惨不忍睹,对两人都是无尽的折磨和消耗,直到男人偶尔清醒的时候,和她说了一句:“玥玥,对不起,我不想做人了,让我去我该去的地方吧,带我去找孟含章吧!” ???
“踏!踏!踏!”一袭黑色的长裙,女人迈着优雅的步伐知性又干练地行走在调教馆管理区的走廊里,她身边的男士一身休闲西装尽显绅士风度。很快,一位早已在这里等候的孕奴区调教师迎了上来。调教师一路带着两人往孕奴区走去,一遍和女人述说着具体情况: ??这次身份确认仪式结束后,毅九号就要正式开始人格抹杀改造了,一般情况,我们还会配合一些药物来加强改造效果,当然,如果您们介意的话,不用药物也是可以的,只是时间可能会长一点。
两人温存够了,韩玥有些依依不舍地将人从怀里放了出来,挑起九号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道:“毅哥,你看只做孕奴就已经可以帮你恢复了,何必要如此极端呢?”
三个月的时间里,毅九号的调教格外艰难,由于抑郁症和狂躁症的病发,曾经多名调教师被他打伤或者咬伤。为了安全起见,一开始他都必须在重度束缚中完成调教,很多时候还必须要配合镇经济和精神类药物才能让他平复下来,晚上的睡眠也几乎都是靠安眠药完成的。随着阴茎崇拜、母畜身份认知等调教的推进,毅九号渐渐地在调教中找到了精神支柱,再加上每天规律的作息和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调教课程,让他几乎没有时间再想别的事情,抑郁症的情况也开始渐渐好转,调教进度才慢慢提了起来,这才有了今天的会面。
“这段时间......他过得好吗?”女人略带悲伤地问道,她身边的男人握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慰,却被女人很快地抽离了。
接待室里,毅九号被调教师牵着已经等在了那里,门打开看到并不是只有韩玥一人,九号有些害怕地往调教师身后躲了躲,惹得调教师一声轻笑,说道:“这么怕生嘛,以后要成为畜妻倒是无所谓,但是不可以害怕以后的主人们哦!”
毅九号对自己曾经女友的到来感到了欣喜,一个劲地用脑袋蹭着韩玥,闻着她身上让人心安的味道。男人亲昵的动作让韩玥鼻头一酸,落下泪来,她已经记不清两人上一次如此平静而亲昵地相处是什么时候,抑郁症、狂躁症的病发让他们的生活简直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她更没有想到两人再次平静相遇竟然是孕奴区赐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