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的事我听马遵说了些……”
木心竹举起手来:“我陈述事实罢了,我没什么目的,我就是一个人待得很闷,知道你们来了,想找你们解解闷。”
竹心木拽了下印无章:“印无章,你要是有办法替我杀了木心竹,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不止上下五千年啊,自有第一棵树开始时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我都告诉你,分文不收。”
“我早活够了。”
木心竹怪笑着抢白道:“哇噻,风煦微,你这么有信心能解决了无藏通?据我所知,你可是他的手下败将啊!”他摸着下巴道:“伤疤没好,就忘了痛啦?”
曲九川闻言,兴奋地摩拳擦掌,道:“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还有谁还会看不起我,看轻我!”
印无章点了点头,道:“我没什么想问的了。”
“你想死?”
印无章在旁竖起了耳朵:“人格分裂?”
而曲九川和无藏通这时已经来到了雪山山脚下,无藏通变做了个单薄的人影,贴在曲九川身后,在他耳边说道:“不会错,就在那山顶。”
那印无章一看他,说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这一人一影就飞窜进了针叶林中,往那山顶一路奔袭。
小球无奈苦笑:“总之这里也不适合作我们的农场就是了,我先走了。”
说完这句,他抱着胳膊忽而没话了。
风煦微一撇嘴角:“你到底帮谁?我刚才就想问了,你是知道我们进来了蛇身体里,故意去找我们的?你有什么目的?”
印无章侧着脸看他:“杀了他,你能活?”
木心竹笑着挪去了一旁,道:“你放心,他拿石头就是为了摆脱束缚,也没想着毁灭世界。”
风煦微道:“他人格分裂!”
风煦微的眼皮一跳:“没想到马遵竟然是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他夺了木心竹手里的船桨说:“我来划,你这慢吞吞的,要划到什么时候?等到无藏通都毁天灭地了,我们估计还在这地方瞎转悠呢。”
风煦微回头看了看,笑了出来:“印无章你大学学心理学的啊?”
怜江月瞅着哑口无言的竹心木也笑了出来,那竹心木确实一时接不上话了,磨了磨牙齿,刮了刮指甲壳,憋着股阴损劲,盯着印无章道:“他可不是学心理学的嘛,就为了搞清楚他妈是怎么疯的,为什么疯,为什么不要他。”
木心竹斜睨着他,目光中透出几份阴狠,怜江月试探着喊了声:“竹心木?”
他就拿起已经烘得半干了的衣服穿上,朝着那些雪山行去了。
木心竹啐了口:“关你屁事!”就不再说话了。
“不对吧。”印无章说,“刚才我说问你一个问题的时候,你已经是竹心木了吧?你问我要钱,可是钱在这里是没法花的,钱,死了也没法花,说明你潜意识里是不想死的。”
印无章一看风煦微下巴上的疤痕,说道:“原来你的疤是被无藏通弄出来的。”
木心竹默默伸出手,默默地看着他,搓搓手指,比了个要钱的动作。
木心竹一笑,那笑容也是阴森森的,他懒懒回了句:“干吗?”
“你又知道?”风煦微就奋力划船,星光在船下飞逝,小船仿若行驶在一抹拖着长长的尾巴的流星上。木心竹打了个哈欠,道:“他只是以恨意为食,不代表他就要毁灭世界啊。”
他伸出细长的黑影手指着连绵的山脉中的最高峰,一只青色的大鸟正从那里飞下来。无藏通掐指一算,道:“那和尚也跟进来了,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我两颗石头在手,他还能拿我怎么办!”
“我不知道啊,你不试一试,我怎么知道?”
木心竹重新拿起了船桨,翻了个白眼,冲着印无章抬了抬下巴,瞄了眼风煦微,又开腔了,道:“喏,曝光你和怜江月在车上亲热的不雅照的就是他的人,你师兄找了布衣帮那群滑板小子跟踪你,他琢磨着,这样他处理你师父的遗产时,你就会乖乖闭嘴了。”
再说怜江月这一行还在银河上悠悠地划着船,川上不分日夜,全素雅靠在怜江月的身上睡着了。风煦微就小声地和怜江月聊天,他问他:“等解决了无藏通的事情,出去之后,行山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怜江月道:“是想找我们帮你杀竹心木吧?”
风煦微道:“就是他人格分裂那个?”
印无章看了眼怜江月:“竹心木和木心竹到底是什么关系?”
印无章突然大笑:“哈哈哈,木竹道人,这世上所有的事情,所有人的所有秘密,没有你
女人又是咯咯发笑,青年也笑了,青年说道:“你怎么也管它叫陨石了呢,按照地球上的归类方法,叫做太空玉米才更贴切吧?”
向一看,看到几座高耸的雪山,他说道:“陨石就在那里吧,我这就过去提取数据。”
怜江月咂摸出些意思来了,问风煦微:“这就是你师兄说的抹黑了师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