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屎啊。”司机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道,“都开了两个钟头了,你们也下车活动活动吧。”
马遵安慰她道:“没事,你放心,你的事我们不会和警察说的。”
她就去厨房,拿出先前在老方那里买来的一个药包,掺进温水里,泡了两杯茶,抓了件毛衣外套披上,这才去开了门。
青夜霜狐疑地松开了手,李帅一看他,说:“你不下车活动活动?”
马遵和禾小暑交换了个眼神。三姐又道:“我兄弟今天才和我说,这个帮工的人今天突然跑了,他也正找他呢,”她看了看禾,马二人,道:“我兄弟是个急性子,我还没和他说这人偷了我的钱,主要是……唉,我也没想好,现在这事要是闹大了,我老公那儿可不好交代,”她攥着手指说,“我先问问我兄弟有什么消息没有吧。”
他便拿了手机要下车,青夜霜突然从后座一把抓住了他,奇道:“上厕所还带手机?”
他又说:“最好是弄清来龙去脉,他不像是会偷人钱的人,我们能去你兄弟那里等他吗?”
李帅摸
马遵道:“撒出去的钱好像也不多。”
三姐问道:“你们要找那个人干什么?他得罪了什么人?你们替人消灾来的?”
两个男人都没动,那年长些的一拱手,道:“禾小暑,打扰了。”
三姐就道:“我可以带你们去,不过你们别和我兄弟说保险箱的事情,我想先亲自问问李帅,我就说你们是我以前打工的工厂里认识的,来内蒙旅游的,想体验下风土人情,住住民宅,我带你们去借宿。”
三姐想了想:“你们等一下,我去穿一件外套。”
三姐的声音一紧:“什么意思?”
者吧?我下午不在家,什么也不知道。”
那中年男人也一拱手:“马遵,打扰了。”
青夜霜抱紧了皮包,咬着指甲,摇着头道:“我不下去。”
禾小暑也看了看屋里,说道:“你放心,你的事是我们自己分析出来的,我们没有透露给任何一个记者,你也没报警吧?想必是有些难处。”他笑了笑,“只要你告诉我们那个长发男人现在在哪里,情报费用我们多少是会给的。”
三姐的眼神一闪,道:“那我也实话和你们说吧,这个人是我兄弟那里牧羊的帮工,我家里有个保险箱的事只有他知道,”三姐一掩脸孔,“说出来也怪不好意思的,我是色迷心窍了,无意和他说漏了嘴,我没想到他会过来偷这里的钱。”
马遵道:“看了新闻,隐约有种感觉。”
三姐说:“好,我知道了,你找到他了就先带回家吧。”她便挂了电话。
三姐道:“我看他八成是靠撒钱转移大家的注意,大头肯定让他拿走了。”她一阵唉声叹气,“我正和我老公办离婚,这是我婚前买的房子,这些钱就是不想和他分割财产才藏在这里的。”
那李帅一行确还在奔赴呼和浩特的路上,途经龙腾岭服务区,那黑车司机停了车,道:“上个厕所。”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来,坐,喝茶啊。”
三姐舔了舔嘴唇:“你们找这个人干什么?”
马遵小声嘀咕了起来:“李帅?”
中年男人抓耳挠腮,那年长些的男人笑了笑,说道:“不是的,是他家里有一些事情要他回去处理。”
马遵看了屋里一圈:“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哪儿?”
三姐又问二哥:“有消息了吗?”
中年男人道:“这事情你也不想闹大吧,不如让我们进去说话。”
三姐道:“你们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啊?”
三姐说:“我没见过。”
禾小暑和马遵答应了下来。
年长些的男人又说了:“撒钱的事发生在你屋里,是不是?”
那中年男人就拿出了一张照片,举起来说道:“我们不是记者,我们就想了解一下你见没见过这个人。”
马遵立即道:“我们跟你走一趟。”
三姐挽了挽头发,笑着说:“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三姐。”她又请他们:“来,进来坐吧。”
三姐点头称是,道:“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才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禾小暑道:“时间紧迫,就想问问,那长头发的男人现在在哪里?”
两个男人进了屋,那年长些的个子确实不高,那中年男子身后的木匣看上去十分结实。三姐笑着说:“不好意思了,外面太多记者了,我不喜欢记者。”
“那你是见过他咯?”年长些的男人看了看那中年男人,说道。
她就给二哥打了个电话,问道:“你找到李帅了吗?”
照片像是从什么合影里剪下来的,照片里是个青年男人,一头长发,英俊帅气。很像李帅。只是照片里的这个男青年的双手是完好的,并未有残疾。
二哥那边道:“打听到了,在去呼和浩特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