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煦微道:“那个无藏通真的很奇怪,看上去像烟像雾,但是我的鞭子打过去,像打在石头上一样。”
“我说给其他人听干吗?找一群正义之士,侠肝义胆,让他们来抢无藏通的人头,坏我报仇大计?”
怜江月眨了眨眼睛:“你知道了却寺的事了?”
“你没和其他人说这件事吧?”
怜江月又开始扒饭:“还是不要牵连更多的人为好。”
他说起鞭子,怜江月不由又往他脖子上瞥,风煦微并未注意到他的眼神,仍滔滔不绝说着话:“那个了却和尚也是很神秘,了却寺更是神秘,神秘加诡异,世上真的有武器冢吗?那和尚又是谁找来的守墓人?还是这墓冢就是他自己掘的?”
“之前不和你说是怕说了你也不信,这种事情说出去很难有人相信,我也只和我师父说了。”
怜江月一抓头发:“我得给师父报个平安,也提醒他们小心!”
“曲九川和我说了。”风煦微拿筷子戳了几下米饭,放下了饭盒。
曲九川犹豫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很想跟你们去卞家。”
风煦微又道:“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吃饭的时候废话这么多?你师父还管不管你了?”
,我会用死来惩罚自己的逃避,我和你不一样。”
风煦微轻轻道:“你和我说的什么事我不信?”
片刻后,曲九川回来了,看到风煦微躺下了,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几乎无声地坐下,几乎无声地吃着泡面。
这话乍一听似是有怨恨,可口吻十足豁达,又似混不在意。风煦微把盒饭放在了桌上,道:“我吃不下,你吃吧。”就翻上了上铺,侧着身躺下了。
怜江月把风煦微没怎么碰过的那份盒饭也拿来吃完了,两人就收拾了桌子,各自坐在各自的铺位上。怜江月睡不着,曲九川也不睡,望着窗外,那神色又是黯然的。他时不时摸一摸耳钉。怜江月便问他:“你打算送我们到温州?”
风煦微看了看他:“早打过电话过去了,没人接,发了短信了,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