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
让他闭嘴。
疼。
“夫君。”
于是她决定。
血,又汩汩流出。
刚在病娇暴躁地撂出鲨人狠话时,她突然想起来上次抱着他的时候,病娇身体颤抖不已,什么话都说不出,好像很受用,很动情的样子。
李清和眉眼黯然,嗤笑一声。
他低头,看到这女人又像上次那般死死地抱着他。
“别对本王耍什么阴谋诡计,我那日不鲨你纯属心情好,今日若你再对本王不敬,本王可就……”
而另一头,自认为在给病娇送温暖的虞楚浑然不知。
也不相信。
他怔了一下,就那么一下,下一刻,他便------
“温暖?”他不需要。
他本结痂的伤口被她扒拉着衣服,蹭蹭刮刮,一下又全都裂开了。
他皱眉,他抽气,但他绝不会说疼这个字。
“你究竟想做什么,说吧,别演了,再胡闹我就鲨了你!”李清和摊牌了,外带鲨人威胁。
他疼,可是他是男人。
男人不能说疼。
嘶---
……
“不是说了嘛。”虞楚提了提小篮子到他眼前,“送温暖啊。”
李清和的狠话被虞楚这一声温柔缱绻的、突如其来的“夫君”堵在了唇边。
再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