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陆小荷……你……”
少女附在他耳边，声音轻软如呢喃。她的唇瓣湿润又温暖，几乎让他的身体瞬间麻了一半。
“回家？唔……”
在他背上扭来扭去带来的奇怪感受。
“……”
并不明亮的路灯光，少女无意间印在他耳后的吻，浓烈到芬芳的酒精气息……少年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少年沿着昏暗的街道向前走，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少女滚烫的手指触到了他的锁骨，她的发丝细滑得像缠绵的丝线……他的体内再次涌起那股熟悉的燥意，而此时忽然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贴到了他的耳后。
“谢谢……”
程亦然过了好久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却发现少女已经伏在他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