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赤井秀一可就不困了,他冷冷地勾起嘴角:“因为你给安室透画过一幅素描。”
众人: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琴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出现在我的画里?”
那位在学院进修期间美术课就没拿过到正数的分,他的美术老师还评价他,要不是他的作品抽象到连神的思维都理解不了,说不定能开辟一个新流派——瞎98画流。
琴酒百无聊赖,看见田沼放在角落的画板,决定重拾人设,回房找出了自己的绘画工具。
其实现在也差不多了。
拉开窗帘,阳光如碎金流萤洒入房间。琴酒将画板支在窗前,调好颜料,画笔在颜料盒中蘸了蘸,随意画下一笔,拉开了这幅连他都不知道会是什么内容的作品的创作序曲。
实不值得深思。”
鬼切闻言,歪着脑袋不知想到什么,把他捧下来,熟练地贴脸蹭了蹭,再抱进怀里。
杀生丸强忍着没有翻白眼,犬夜叉替他把白眼翻了,原话奉还源赖光:“你们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
“你们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恢复成手办形态的源赖光盘腿端坐于鬼切头顶,双手揣进袖子,表情一言难尽。
“感觉。”赤井秀一环着他的肩膀,像个大型挂件一样贴在他身上,“如果不是我,他会是谁?”
赤井秀一不想打扰他,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席地坐下。
这场春游就像一个幻境,我察觉到它的不对劲想要挣脱,但我还不肯离开。因为这里有我非常在意的人,我还想看他们能整出什么好活。甚至想祈求幻境:求求你,千万别停。
那幅素描还被他装进了相框,现在就放在他的床头。
赤井秀一跟了过去。
说完,他枕在琴酒身上,理直气壮地圈住他的腰。
还有这种事?
这幅画的主体部分是景,背影只是景色中非常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琴酒这个作画的人都没能第一时间看出来,亏他眼神倒是好。
犹记得上一张送给赤井秀一的成品画还是标准的酒厂式阴间配色,几天不动笔,他进步这么大?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早上田沼才打扫过,被阳光一晒便蓬松地鼓胀起来,仿佛春日的草坪。
源赖光:“……”
琴酒怔愣间,赤井秀一也醒了过来,扒在他肩上探头去看他的画,眯着眼在一片大红大绿中揪出了一个模糊的背影,蓦然眼睛一亮。
“阿阵,这是我吗?”他指着那道背影问。
琴酒认真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个事儿,顿时哭笑不得:“你堂堂FBI王牌探员,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茨木看得跃跃欲试,也想往酒吞臂弯内钻,被酒吞按着脑袋推开:“别闹。”
回到牛奶店,蝴蝶拉着杀生丸和犬夜叉两个小的神秘兮兮地上楼不知干什么去,田沼从仓库翻出两排神国游戏专用电板连上电线,与另外几个游戏乐子人一边充电一边开了新局,在吃鸡的世界里欢乐徜徉。
琴酒似乎没有察觉背上多了份重量,用红色颜料粗略扫出了一片繁花,虽然落笔间犹带着生疏,却生生整出了纵情恣肆的感觉,按照蝴蝶的话来说就是很有他上司光明神的风范。
“为什么不呢?”赤井秀一理直气壮地反问道,“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也给我补一张?”
众人把带来的美食吃完,又掏出手机吃了两把鸡,这次春游在“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主要是大家的手机电量不多了。
也许是阳光太温暖,赤井秀一不禁打了个哈欠,半靠在琴酒背上,双手抱肩,低着头打盹。
琴酒把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戏谑地说道:“等我上神国向我的上司请教过画技后再给你画。”
这会儿离午饭有近两个小时,他们又都是吃饱了才回来的,暂时不用准备午餐。
这次创作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琴酒搁下画笔,看着纸上灿烂明媚的色调愣了好一会儿,再低头打量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这么光明耀眼的画居然真是自己画出来的。
节选自网抑云《xx是一个幻境》。
看着身前的情侣档兄弟档们成双成对,快斗、白马与田沼三人坐在一起互相温暖,一人手捧一杯茶,突出一个咸鱼、佛系、与世无争。
当然,论起成品,琴酒的画还是要比光明神的正常多了。
琴酒回过神来,下意识看向他指尖虚点的地方:“你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