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奕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跟卞琰这个名字扯上关系，是在老师的办公室，由老师亲口说出来连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
栾老师没想到她那么坦诚，略微惊讶地挑了挑眉。
老师神情严肃，仿佛是认定了有这么一回事。
“我帮他讲解过一些题，刚好是考试考过的。至于没去参加其他连门考试，”她试图分析，“语文考试是您把他叫出去的，所以他没参加考试，英语的话，他之前一直都交白卷。”
“有同学反映，你和班上的卞琰，最近走得挺近。”
栾老师那双眼白偏多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
第8章 罚跑
佟奕：？
见老师态度松动，佟奕趁热打铁：“栾老师，请问是哪位同学告诉您我和卞琰交往了？”
是学习上要安排什么互帮互助计划，一对一小老师帮扶，结果一进办公室，栾老师的第一句话是：“佟奕，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其实……也没有走得很近。”她回忆最近两人在外人看来比较亲密，可能会产生误会的举动，“也许，是卞琰同学最近来找我学数学？”
要是说的是事实她认了，但是这分明是捏造的谣言。
好像确实如此。
栾老师摇摇头，义正言辞：“很抱歉，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我要保护同学的隐私。”
“他语文和英语考试没有去，只参加了数学考试。而且数学成绩提高了将近四十分。佟奕，你是数学课代表，你觉得，会不会跟你有关系？”
栾老师：“……”
“确实有关系。”